完全没有必要吧!”
王一鸣苦笑了一下,道:“呵,那我能不能请潘科长你来为我指一条明路呢?”
潘晓玉说:“一鸣,经过这些日子的思考,我已经完全想明白了,现在光靠我个人的权力,要想在渊州这个地方真正发挥自己的力量,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我想通了,要想在渊州真正地发挥自己的作用,真正的为人民服务,我想我们只能把我们的绊脚石搬走,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真正做到为百姓谋利!”
王一鸣淡淡一笑,说:“潘科长,你说的道理我何尝不了解,可是你应该知道,要想真正地得到实权,又谈何容易呢?你想对付的人,他们都是在渊州根深蒂固的角色,要想搬开他们,我想没有那么容易吧?要知道,他们可都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潘晓玉笑了,笑得很自信,等她笑完了以后,便开始信誓旦旦地开口道:“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一个很有自信的投机者,怎么,目前有这么好的一个机会,你不敢把握吗?我们现在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只要把杜江华等人的把柄抓住,让他们为自己的渎职行为负责,我们就可以得到实权,就可以让自己好好地实现自己的理想。”
王一鸣自嘲地笑了笑,说:“难道潘科长你不怕我成为他们那样的人吗?”
潘晓玉自信地说:“我相信你,因为你的眼神里还有着一种清澈的东西,它在告诉我,你一直都想做一个好人,一直都想实现自己的报复,一直都想做一个正直的官员!”
王一鸣不屑地笑了。
潘晓玉从王一鸣那看似不屑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种玄妙的东西,试探性地说:“我知道你不会成为我厌恶的人,我说过,我就是因为这个原因相信你!”
王一鸣说:“谢谢你的信任。”就没有下文了。
潘晓玉又说:“我想该说的话,我也已经说的差不多了,该怎么抉择得看你的决定了,我想我说得再多也没有什么意思。”
王一鸣对潘晓玉的这番话说得有些心动,毕竟现在他已经对杜江华这条线失去了信心,觉得杜江华是一个疑人不用的人,既然他都袭警怀疑自己的了,那自己再怎么卖力也很难讨到他的重用。
王一鸣叹了口气,说:“是的,我想你说得也是,不管怎么样,我在杜江华的手上都是讨不到好处的,但你真的相信,刘爱国手里的东西是针对杜江华等人的吗?”
潘晓玉说:“我不知道,但从常理上讲,应该是针对杜江华等人的。毕竟,刘爱国之前和杜江华有过明争暗斗,双方在暗地里掌握一些对方的致命把柄也是可能的。”
王一鸣问:“那在刘爱国被纪检部门控制住的时候,他为什么不把他手里的东西拿出来,好把杜江华也拖下去呢?”
潘晓玉沉吟住了一下,毫无底气地说:“我想这中间的原因只有两种,一是杜江华根本不相信纪检部门,二是,他迟迟不把这个材料交出来,一定是有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
王一鸣笑了:“呵呵,我想你也应该知道,你的这个说法根本就站不住脚,他不相信纪检部门这个虽然说的过去,但是他可以相信老书记的人呀,你不是说过老书记也派人去向他了解材料的事情吗?可是他却根本没有要把材料交出来的意思。”
潘晓玉说:“你的意思是说,刘爱国的目的是后者?”
王一鸣问:“可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潘晓玉想了想,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跟王一鸣在这件事情上纠结下去,所以很干脆地回答道:“所以,目前我们只有搞到刘爱国的那份材料才能知道答案了。”
王一鸣自嘲地笑了笑,说:“你是要我说服我岳父?可你觉得这样可能吗?他是一个真正的商人,你觉得我们说的动他吗?”
潘晓玉接触过杨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