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若藜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惊奇地说:“讨厌,你想干嘛,早点休息吧你。”
所谓饱暖思,王一鸣突然感觉自己的这种更加强烈了,坚持说:“不行,我现在还想要,小丫头,你陪陪我嘛。”
杜若藜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咬着嘴唇瞄了瞄王一鸣的,嘴角带着一丝嘲笑,很直白地说:“不是吧你,你那里那么软,怎么做呀?”
王一鸣狡黠地对她眨眨眼,说:“这个得看我亲爱的小丫头,有什么办法让它站起来喽。”
显然,她明白了王一鸣的意思,脸一下子又红了,鼓着腮帮子说:“不要,少臭美呀你,我才不要碰它呢,脏死了。”
王一鸣逗她说:“你又补上没碰过,很好吃的呀。”
她啐了王一鸣一口,说:“好吃个屁,恶心死了。”
见王一鸣还躺着不动,脸上还带着期待的表情,杜若藜无奈地在他腿上拍了一下说:“还不去洗洗?”
王一鸣听了大喜,喜孜孜地跳下床,软软的本钱在里一阵晃荡,惹得杜若藜又是红霞上脸,咕哝着说:“恶心巴拉的。”
王一鸣嘻嘻一笑,在她丰盈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娇呼一声,这才跑到洗手间去。
等王一鸣洗干净了回到房间,看到她盘膝坐在床上,手托着香腮,若有所思地望着王一鸣。
王一鸣嘿嘿一笑,说:“小丫头,我可是洗得非常干净哟,打了两遍香皂。”
“真的吗?”杜若藜灵透可爱的秋波漾出狡黠的亮彩。
“是呀,是呀,真的打了两遍香皂啊。”
黏蜜可人的甜笑跃上她脸蛋,她悄悄爬向王一鸣,那猫一般可爱的动作让王一鸣一阵痴迷,她的动作使胸露出大半片雪肌。
“不用这么兴奋吧?”王一鸣正觉得不对,她已经扑过来,一把抓住王一鸣的手臂,在他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当然,她还是很有分寸的,他只是痛了一下,胳膊上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
杜若藜恨恨地瞪了王一鸣一眼,说:“用我的香皂洗你那个东西,我明天怎么洗脸啊?那可是我从韩国带回来的。”
王一鸣哭笑不得地说:“我说小丫头,没关系吧,你一会还不是要含在嘴里?明天洗洗香皂不就行了?”
她脸红了一下,板着面孔对王一鸣说:“不管,不管,你讨厌啊你。”
王一鸣举手投降,说:“一k,一k,天大地大,是我错了,好了吧?”
杜若藜得意地一笑,捏了王一鸣的本钱一把,又忽然狐疑地问王一鸣:“真的洗干净了?”
王一鸣挫败地说:“i服了y一u,真的了啦。”
杜若藜莞尔一笑,神情妩媚之极,柳枝般的柔臂随即盘上了王一鸣的脖子,浴袍随着胸口上下起伏着,随着王一鸣的爱抚和亲吻,她的肌肤迅速升高温度,犹如被灼炽的发热体薰暖了凝脂。
王一鸣的唇,自然而然移向最富有吸引力的磁场,那对可受的。杜若藜的呼吸蓦然抽紧了,几欲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刚刚经历一阵洗礼,所以很快地再度敏感起来。
杜若藜呼出一口颤巍巍的喘息,抓住王一鸣在她乳白色的胸前抚弄的手,气喘吁吁地说:“老王,我一直想问你,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
王一鸣的神情黯淡下来,说:“这个我得想想,少说一大把吧,呵呵。”
杜若藜看柔情万千地抱住王一鸣,说:“讨厌啊你,每个正经的”
王一鸣恢复了笑意,她说:“不过,你将会是我最后一个女人,行了吧?”
她嘟起薄薄的嘴唇,娇嗔地问:“这还差不多呢。”
王一鸣陪笑亲着她,轻轻搔她的痒,说:“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