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点点,“这这不是狗剩么?没弄错吧?”
“哪里会错!这混小子从小就偷鸡摸狗,净不干人事哩!我看活该!”
“可不是!这小子胆儿也太大了,自己村里的人也偷哩”
村民们七嘴八舌,议论开来。几个民警皱着眉头望了望四周一大群村民,“都谁动手了?你们下手也太狠了!”
村民们交头接耳,没一个吭声的,民警望着这一大票村民,男女老少都有,拿他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总不能全都逮局子里去吧。
正僵持着,民警身后,一个沙哑地声音冷冷地响了起来:“都是我动的手,跟乡亲们没关系,他们就是帮着追了一圈!”
众人扭头望去,说话这人正是有根。有根招供这话的时候,表情平静,压根没有一丝愧疚之色。
民警皱了皱眉头,上下打量一下有根,看着他手里还带着血的那根凶器,冲旁边几个穿制服的努努嘴,“带回去!”
其中一个就凑了上来,有根自己把两只手脖子伸了出来,咔嚓一声音,让民警手里亮锃锃的手铐铐上了。
强子看在眼里,心里有些不服气,正准备冲上来跟民警理论,早被一旁的林学涛给拦下了。
“强子!别胡来!”
林学涛拉拉强子,小声命令道。
“咱不能坐视不管”
“放心吧,这事儿交给我!”
林学涛冲强子低吼了句,让他安下心来。
众目睽睽之下,当着村里几十号人的面,有根被民警铐走了,村民们自发地让开一条路,目送着有根上了警车,个个眼里都有些惋惜。又看着狗剩被人用担架抬上了车,一路呜呜着朝县里方面开去了。
第二天,有根故意伤人被抓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辛庄。
狗剩被拖县医院急救,命是勉强捡回了一条,可一条却是没保住,膝盖结结实实地挨了有根十几棒,粉碎性骨折,落下了终身残疾。再也没法翻人后院了。
消息传到村里,村民们背地里议论纷纷,个个都说狗剩那是活该,平时干多了伤天害理的事,困果报应了!同时也都为有根惋惜。有的就说,把人伤这么重,起码得判刑个年呢!这下可苦了大脚跟铁蛋娘俩。
有根被抓到局子里后不管怎么审问,他就是一个态度,所有罪名全都揽到自己身上,至于追打狗剩的原因,有根却是闭口死活不肯说。毕竟家里女人勾搭成奸,说出去不是啥光彩事,同时也看在铁蛋的份上,有根并不想让大脚在村里在身败名裂。
审问不出个所以然来,民警就只好决定来村里调查走访。
这些消息传到林国庆老两口耳朵里,两人就再也坐不住了。一家人坐着吃饭的时候,林学娘就跟林学涛说:“有根跟咱家关系一直不错,平时也没少帮衬着咱,小涛,你现在在村里也算有点势力了,看看能不能帮着点儿?”
林学涛就安慰娘,说:“放心吧,您就算不跟我我也会想办法哩!我跟强子都计划好了,有根的事儿包在我身上。”
林学涛娘听了,半信半疑问地点点头,眼睛朝林国庆瞟了瞟,把儿子拉到一边,悄声说:“你爹是个老古董,不通人情,小涛,你可别有啥顾忌,该找人就找,该花钱打点那就花点。只要人出来了啥都好说!”
林学涛拍拍娘,胸有成竹地说:“我知道的娘。这事儿我自个儿有主张。”
娘俩这话却被坐在一边耳尖的林国庆听在耳朵里,嘴里咳咳了几声,拿眼睛往老伴和儿子身子扫了扫,一副小看自己的样子。
“你们娘俩咬啥耳根子呢!我老头子就这么不待见么?别以为有根的事儿就你们操心”
林国庆白了娘俩一眼,把儿子叫到跟前,说:“你打点关系,可得找对人才行。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