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不够我自己想办法!”
刘惠普扯着嗓门冲刘善庆吼着。
“该花多少钱就花多少,一个子儿也不能省!娘的!就算赔上家底老本,我也非得保住村长这位子不可!”
刘惠普愤愤地吼着,一幅鱼死网破的模样。
刘善庆见他这幅模样,赶紧点点头,抬起腿就往外头奔。刚刚转身没走几步,被刘惠普喊住了,“回来!”
“村长还有啥事?”
“狗剩这狗日的跑哪儿去了?怎么老久没见过人影了?”
刘善庆皱起眉头想了想,说:“这阵子这小子整天闲得没事,天天跟大脚那骚娘们鬼混哩!听说狗剩还上城里买了金银首饰送给了大脚哩!”
刘善庆绘声绘色地说着,把个刘惠普听得气得直跺脚。
“妈了个x!老子急得团团转,这狗日倒去逍遥快活了!去!赶紧给我去把他找来,我现在手下正缺人手!”
“哎!”
刘善庆点点头,屁颠屁颠地出去了。
春分过后,气温日渐一天地升高了起来,村里村外,处处开始弥漫着新草叶子和泥土的气味。傍晚的时候,田野山间,一些性子燥的蛤蟆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此起彼伏叫唤了起来,发出阵阵呱呱求偶的声音,随着暖风吹四处飘得老远,撩拨得人心也跟着痒痒的,春心荡漾。
这会儿太阳早已经落山,夜色还没有完全降临,昏昏黑黑的还能看到一些个人影。林家老屋东边不远处,是有根家的三间青瓦房。这会儿,有根家的三间屋里灯火还没有点上,灶房一边门却虚掩着,像是进了贼一般。
屋后头菜园子里,这会儿,身穿着宽松的棉绸短褂子的大脚,正弯着腰在菜垄子里,时不时地站起身,朝后头篱笆望了望,竖起耳朵听了听,接着又继续弯下腰去。只过了短短几秒钟,重又警觉地站起身来,目光慌张地四处梭着,朝一处早已经敞开的篱笆口子走过去。
不一会,一阵哗哗响声从篱笆口子那里传了出来,在大脚的视野里,一个身材瘦小的光头小年轻,猫着腰钻出了草蓬子。一边拍打着身上粘上的草叶子,一边骂骂咧咧着。
“狗剩,你咋就来了!这天都还没黑透哩!”
大脚看到来人,紧张地四处望了望,小声地埋怨着。可话里头分明地又透露着一股激动欣喜。
“嘿嘿!想你了呗!大脚,我恨不得天天住在你屋里哩!”
狗剩一双贼眼发光,盯着大脚饱满的胸脯,口水几乎都要淌下来,猴急地朝她扑过来。
大脚除一把推开狗剩,骂了句:“色胆包天!你就不怕让人逮着,打断你条狗腿!”
“怕啥呀!咱又不是第一次,哪回出过岔子,大脚,别耽误时候了,咱们进屋去,嘿嘿!”
说着,狗剩已经抱起大脚软乎乎的身子,直往门口挪,可大脚身子肥胖,狗剩瘦弱,一时半会儿狗剩还搬不动她。
大脚没好气地从狗剩怀里挣脱开,有点担忧地说:“我男人怕是就这两天要回了,你消停几天行不?要是让人发现了可不得了!”
“你男人?有根那个废物?嘿嘿,就算他来能咋滴!还能咬我么!他要回来,我狗剩把他踢出门去哩!”
狗剩像条发了情的公狗,得意忘形地吹起牛皮。一只手捏弄着大脚胸前两轩软肉,另一只手已经像条蛇一样朝大脚裤裆下头钻了去,掏泥鳅一样使劲掏摸着,弄得大脚嘴里发出啊啊的哼哼。
“还跟老子装蒜哩!我想消停,你消停得了么!嘿嘿下头湿了么?”
狗剩把嘴凑到大脚耳朵旁,一边撩拨着她的,一边吃吃地说着下流话。
大脚被他紧紧箍着,挣也挣不开,自己心里头倒是被狗剩弄得兴奋得砰砰乱跳,连话也说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