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涛赶紧将眼神转到一旁,心里暗暗叫苦不迭。刚刚被几大口冷水镇压下来的心绪,又被秦岚给撩了起来。心里暗想:“幸好不是贼呢!要真是贼,就你这幅模样,不劫色的都要起歹心了,看你要是被糟蹋了怎么办!”
嘴里说:“秦老师,你继续回去睡吧!早上我会把缸里的水挑满的。”
秦岚白了林学涛一眼,那意思好像是鄙视他把自己看成那么小肚鸡肠的人了,说:“你怎么说得我好像周扒皮一样!得了,今天水够用,不用你去挑。快去睡吧,熬夜对身体不好。”
秦岚扔下这句后,拿着灯转身往自己房间走去了。
林学涛愣了一下,张了张嘴正要说什么,忽然觉得有些异样,想来想去,明白过来,秦岚这小妮子,怎么也会对自己说出这种关心的话来了?真是奇怪。
回屋躺在床上。林学涛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一方面是购买罐头加工厂设备的事,仍旧毫无头绪,而且希望渺茫,让他心神不宁,另一方面,洗头房里那个短发女孩桃桃满是诱惑的挑逗,这会儿,不争气地不断地重现在自己脑海里。他有些羞愧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心手背,那里,被桃桃一双丰满而弹性十足的胸都快夹得出油了。对比之下,秦岚在油灯下那片敞开的领口,就显得要含蓄多了。
“秦岚的胸肯定不行!夹不住,太秀气了哩!”
鬼使神差地,林学涛的脑海里忽然冒出这么一个奇怪的念头。
他曾经不知听哪个风月老手说过,像这种情况,一般都是还没怎么被男人的手摸过呢,没有开发出来,所以不丰满,不像那些成熟女人的
林学涛的脑子里越想越乱,越想回避却是越冒出许许多多混乱的念头。这股火就怎么也压不下去了。眼看窗外已经天始蒙蒙亮,索性一翻身坐了起来,下床了去。
轻轻推开门,他又看到秦岚正蹲在台阶上漱口,几根尖尖的手指捏着塑料的牙刷柄,优雅地轻轻来回抽动着,一头乌黑顺直的长发还没有梳好,松散地垂在两侧脸旁,宛如瀑布,正好挡住两旁的视线。细长的白颈子还是那么一尘不染,光洁无比。
林学涛那只握着门把手的手忽然就停住了,在他眼前,秦岚就像一幅美丽的画一样静谧而又温馨。与洗头房里露骨的挑逗与诱惑,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世界。也许是受到了那个洗头女桃桃的刺激,这会儿,秦岚的清纯宁静,让他有一种别样的钦慕。
他就无声地站在门旁,看着浑然不觉的秦岚濑完口,用脸盆打水,用手指把长发笼到肩膀后面,优雅地洗脸c梳头,把头发绑成好看又干练的马尾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静静地旁观着跟自己住在同一屋檐下的女孩,即使是妮子,也从未看过她这些日常的举动,有那么一瞬间,林学涛有一种错觉,仿佛眼前之人就是跟自己过日子的女人
“我这是咋拉?真没出息哩!没见过女人!”
当他从这种恍惚的神情中回过神来的时候,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自责感,狠狠地骂起自己来,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大耳刮子。
轻轻关上房门,林学涛转身回到了自己屋里,把鞋子一甩,一头倒在自己床铺上,心绪终于渐渐地在疲劳的作用下平静下来。
这一躺下去,林学涛睡得很死,直到傍晚太阳落山的时候,他才腰酸背痛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起床洗了把脸,肚子里已经咕咕闹腾得开了。正思索着怎么弄点吃的,秦岚已经过来叫他了,说是已经给他在锅里留了点吃的。
林学涛心里一阵兴奋,对秦岚感激不已,钻进厨房拿出饭菜就是一阵狼吞虎咽。
看着林学涛跟饿慌的鬼似的大口往嘴里扒着饭,秦岚有些鄙视地白了他一眼,说:“林老师,你这两天到底忙什么去了!深更半夜才回来,今天又睡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