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都要好看。青春懵懂的年代,他内心里也没少对山杏产生过缕缕幻想,要不是强子告诉,他还真不知道,山杏这样的一朵鲜花,遭受了这么不幸的婚姻。
可是要将山杏和刚才山上偷情的女人联系起来,那是林学涛无论如何也难以接受的事。强子是个心直口快的粗人,他哪里知道山杏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呢?不觉间,林学涛开始为自己看到的那一幕懊恼不已。撒下强子,自己一个人闷头直往家方向走去。
“哎,涛子,等等我!你咋啦?”
强子在后边伸着脖子喊着,对林学涛的举动摸不着头脑。
林学涛心情沮丧地回到家。一声不吭就直接钻进了自己房间,关上了房门,和衣躺倒在床上。林学涛爹看出他有心事,过来隔着房门问:“小涛,咋了?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这么快就下山了。”
“没有,爹。强子说没寻到下竹笼的好地方,下次再去。”
林学涛懒得细说,胡乱地搪塞了一句,就再不吭气了。
林国庆当然听得出来,这不过是个托辞,可是孩子大了,心事也不好追问什么。叹了口气就走了出来。
在床上翻来覆去,林学涛脑子里一刻也安静不下来,满眼里都是那团白花花刺眼的臂肉,满耳朵里都是加重的喘气声,女人的申吟声,搅得他脸上火辣辣的,身上燥热不已。
山杏嫂刘惠普半夜山腰上那刺激的一幕脑子里晃过的一幕幕令林学涛既恼恨又激动不已。现在,他心里自己也说不清,到底是后悔没有看清黑暗中山上那女人的容貌,还是该庆幸自己没有看清。想起自己在村口碰到山杏时,她那幅仿佛根本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的样子,林学涛的心中就一阵抽搐。
“强子说的那些,果真不是空穴来风么?少年时代,那个纯真美丽的山杏嫂,真的已经变成了偷汉子的荡妇了?穿上裤子,她怎么就能表现得那么从容淡定没错!那只能说,她一定是老手了!就像强子和村里人传闻的那样。”
回想起村口的那一幕,林学涛甚至怀疑起当时月光下,山杏打量自己浑身上下时的那种迷离又暧昧的眼神,就像一个久经情场的女人,打量自己的猎物一般。
虽然这些狂野的想法刚刚一冒出,就被他脑海中有关山杏的美好记忆拼命地排斥,然而,无论如何,他无法抵挡得住山杏那凹凸有致,散发着成熟女人风韵的身材,影影绰绰的树林里,那截被孔武有力地蹂躏着的白花花的屁股,像毒品一样刺激着他的神经,令他浴罢不能。
少年时代,林学涛也曾像村里的其他孩子一样,光着屁股在河塘边游泳,山杏那会儿就在河边洗衣服,裤管和袖子挽得高高,露出又白又嫩的身体,弯下腰的时候,被河水打湿的衬衣里面丰满硕大的胸,若隐若现。在已经对男女之事有些似懂非懂的年代,他也曾偷偷有意无意地接触过山杏的身体,那时,在山杏的眼里他就像弟弟般,百无禁忌,毫不避讳。直到现在,林学涛还能回想起来,山杏的皮肤又软又细腻,温润无比
恍惚中,他又走出了家门,朝着村口上山的小路奔去,只不过,这次是独自一个人。在黑夜的掩护下,像一匹野狼一般嗅着猎物的气息,迅速地沿着山间小路直上
他又回到了半山腰那处背劲的地方。山杏早已经等候在了那里,月光下,光滑得跟缎子一样白的皮肤猛烈地催生着他身体情浴的火苗,他像个饥渴的沙漠旅人见到水草般迫不及待地扑了上去,将那具温软厚实的身子按倒压在了身下,一下一下扎实有力地在女人身上发泄着这些年来的浴望
吱呀一声清脆的木门开启的声音,将林学涛从迷糊中突然惊醒。
睁开双眼,屋内一片漆黑,只有脸上跟火烧样的灼热,裆间也早已经高高的支起了一顶帐篷。
林学涛翻身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