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玉烟看了一眼小书生,就似乎充满了无穷的勇气了:“我们姐妹过来抽签,之前我们也来过的,所以自己就带着丫鬟过来了。
因为之前遇上过外男,见这签堂内外都没人,就让丫鬟们留在外头。结果我弄掉了签筒,我妹妹捡起签子的时候扎伤了手——我就掀开了那桌布,然后,然后我们就跑出去了,遇上了这位公子,请他帮忙。”
时玉烟到底大家小姐出身,说这点事还是没问题,这么说也合情合理,看见尸体的世家姐妹估计也慌不择路随便看见个路人都会求救的,所以找到这个书生也正常。
小书生被时玉烟这么温柔或者说关切的注视着,居然感觉也平静下来,心里有些惭愧,人家一个姑娘都这麽勇敢,自己这么胆怯,让人家一姑娘替自己说,太为难人家姑娘了,人家一看就是大家小姐,运气不好赶上这事,抛头露面的已经够惨了,居然还要被审问——都是自己没有用。
于是小书生无限歉疚又敬仰的看看时玉烟,又想到不能看人家姑娘,那样对人家姑娘不敬,又转过头。偏时玉烟看见了他的眼光,心里如同一阵春风吹过,酥酥软软绵绵,带着花香的甜甜味道一般。
只是那护卫首领心里另外有想法,这等人最擅长观察,自然看出时玉烟的情愫和小书生的情绪,心里怀疑这位小姐不会和这书生在这里幽会吧。而她妹妹帮忙,为了掩人耳目,打发了丫鬟离开,结果运气不好居然赶上了尸体。
那护卫首领又问:“那你们姐妹是谁家的人?”
时玉烟回答:“我家姓时,我父亲是世袭三等威武将军,这是我堂妹。家祖母带着我们来上香,现在家祖母和家母c婶母都在那边禅房休息。”
原来是堂妹,怨不得相貌差距如此大,一个放人堆里捡不出来的平凡样貌,一个是让人在看见她那一刹那觉得时间静止的惊艳美女。
正时候,手下押过一个年轻人:“统领,这个人在附近鬼鬼祟祟的。”
那人大叫冤枉:“小人只是想要过来抽签的,结果看见这么多人,不敢过来,又好奇就多看了几眼。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时玉烟低声偷着对时初暖说:“这个人,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过可能很久之前了,现在想不起来了。”
好吧时玉烟的记人能力最好不要指望,不过既然能让时玉烟有印象,起码应该给时玉烟介绍过什么的,反正时玉烟是不可能记住一个路人的。
时初暖正想怎么时府还没感觉她们姐妹应该到了回去的时间了,居然还没回去,也不派人来看看,就算她时初暖死活无所谓,死了最好,可是不是还有时玉烟么。
既然时府不来人,时初暖只好自力更生:“我们只是碰巧发现了尸体,既然您接手了,我们在这里也帮不上忙,现在我们姐妹和这位公子的身份,您们都知道了,要是想要了解什么,作证人什么的,也好找的。那么现在我们可以回去了么?只怕我们迟迟不回去,家里人要担心的,再说我的侍女还不知道下落呢,怎么也得回去找找啊。”
那头领就说:“你那侍女不是在这里丢的么?”
时初暖沉吟:“虽然可能在这里丢的,也可能不是,毕竟谁也没看见。没准她什么原因自己先回去了。”
头领看了一眼镇静的时初暖:“你那侍女什么样貌衣着,没准我们待会儿可能发现呢。”
时初暖一时没反应上来:“我那侍女,圆脸,嘴角有一粒小米粒大小的红痣,水蓝衣裙,头上一只银梳子。您们见到了一问不就知道了,就说我正找”时初暖突然明白了头领的意思:“不会的,桃儿就是一个小丫鬟,怎么会有危险啊。”
头领没说什么,在他看来,那小丫鬟没准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了,所以有个三长两短的没骑奇怪的,倒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