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太马上说:“可不是。别说传出去影响玑哥儿的亲事了,不传出去,二弟妹有个好歹,玉烟和三姑娘不都耽误了。玉烟这年纪了,一刻也耽误不起。
最惨不过三姑娘,正是好年纪,耽误三年还得了。如今金家那边的亲事只怕不行了,三姑娘要是能顺利嫁到楚家,那和楚探花才是郎才女貌呢,可是一耽误,人家楚大公子都二十岁了,哪里等得。”
老太太听了,还真的挺严重的,玉烟可是自己的心头肉,如何舍得耽误,而时初暖眼看攀上一门好亲,只是薛家那边哎!二房就没让自己省心的。
不过老太太也重视起这个问题了:“那你费心,把老二家的那没用东西救活了,省的误事。”
大太太有些无奈:我费心就能救活,我还着什么急啊,直接费心去了,这可关系到我亲生女儿的事,我还能马虎不成,只是我又有什么办法。只是不能说,还得答应着。
这时候老太太琢磨了一下,有些想不通:“老二派人找你请大夫的还是他自己直接派人请大夫的?”这事应该老二自己请大夫,怎么半夜里惊动到老大房里了。
大太太叹口气:“是三姑娘来我院里求救的,说二老爷把二太太和如兰都打了,打的头破血流了。我们老爷和我都怕起来,当时是怕如兰破了相,结果请了大夫一来,那边房里哭的不行,说二太太不好了。结果大夫也说有生命危险,这不吓的我,赶紧着又让请高明的来,现在人还没醒呢。”
时老太太更疑心了:“暖丫头怎么掺和到她父母事里了?”
大太太回答:“是如兰的丫鬟绿萝跑去找的三姑娘,据说上次二老爷打二太太的时候,就是三姑娘拦住的,所以绿萝看打的狠了,就去求的三姑娘,三姑娘就去了。
三姑娘自己没说,不过听我们老爷回来说,还是三姑娘拦住了,又不让移动二太太,才没让二太太伤上加伤,没伤了性命的。
之后,三姑娘就跑我院子里来找我请大夫,现在还在玉烟屋里呢。”
老太太有些不信:“三丫头能拦住她老子?”
“怎么不能,”大太太说:“当年二老爷可是怵头三姑娘的生母的,如今三姑娘和她母亲那么像,二老爷只怕也是顾及的。”
老太太想起儿子当年对前媳妇的那股窝囊劲,心里就有气,不过:“虽然原家那丫头厉害,但是那时候老二也就喝喝花酒,纳几个丫头罢了,哪里像现在——妻贤夫祸少,老二现在这样都是老二媳妇没用。”
大太太回想当年原氏当年刚嫁进来的时候,二房院里那叫战火纷飞,那叫戎马倥偬,那叫兵荒马乱,才把二老爷止住的,老太太还不是天天骂原氏不贤惠,当然当时要是没有老太太在二老爷后头出谋划策,在前头冲锋陷阵,二老爷早被原氏拿下了。怎么现在成了妻贤夫祸少了?真是等闲人心容易变。
不过说起来,那时候二老爷可比现在强多了,要不原家怎么可能把女儿嫁过来,那时候老二起码言谈有物,书生意气,不像现在正经废了,也不怪老太太不喜欢二太太,不过这事还真怨不得二太太,可是不愿二太太又能怨谁呢?
不过婆媳达成一致,绝对不能让二太太这个时候死了。
甚至老太太当时就起身更衣,亲自去看望二太太,当然大太太跟随,而大太太院子里等的大奶奶,二奶奶,二姑娘,三姑娘得了大太太的传信,也一并前往汇合。
一队人马带着各自的丫鬟婆子,浩浩荡荡的前往二房的院子。
二老爷本来在某个小妾温柔的怀抱中睡着了,结果半夜居然来了大夫,气的怒骂,结果丫鬟进来说是大老爷亲自送到门口的大夫,就不敢吭声了,虽然大哥是个好性子,但是大哥身后有大嫂,大嫂身后可是母亲,既然大哥亲自送了大夫来,那么大嫂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