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一场j□j害的乔洛整整三天没下床。
秦牧铮太过不安,他捉着乔洛就像落水的人抓住浮木一般,一丝一毫都不肯松手。
结果就导致了乔洛为秦牧铮的疯狂买单,不但身后红肿不堪,还高烧不退,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才勉强清醒了几分,身上的温度也不再像之前那样骇人了。
“醒了?”秦牧铮沙哑地声音里含着惊喜。乔洛吃了三天的苦头,他也一直不肯好好休息守在乔洛身边。
乔洛还有些迷糊,他刚想坐起身,身后私密之处就是一阵锐痛。
乔洛不禁咬牙切齿。那天他只是故意诱惑了一下秦牧铮,想要秦牧铮转移注意力,不要那么愤怒,结果就被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的秦牧铮压在地板上c墙上c书桌上做了许久,久到他累的昏过去后,又不幸被做醒了,到底也不知道最后是何时停止的。
“哼。”乔洛小小的哼了一声。三天没有进水,他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
秦牧铮见状就为乔洛接了温水,递到了乔洛嘴边,亲自给他喂了下去。
“烧好像退了。”秦牧铮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与乔洛额头抵着额头,试了试温度道,“待会让钟医生再为你检查下身体。”
秦牧铮也有几分赧然。他为人向来自制沉稳,很少有让他失控的情形发生。乔洛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秦牧铮在乎他,当然也心疼他,那天不可否认的是,他真的害怕了,那种害怕,让他忍不住压着乔洛做了一次又一次,或许唯有这般零距离接触,才能让他感受到乔洛是真的待在他的身边,而不是距离他越来越远。
乔洛定了定神,忽然声音嘶哑地道:“我发烧的时候,有没有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他喝醉酒的时候经常会发酒疯的说些胡话,发烧的时候也经常不老实,所以乔洛不太确定,他有没有在发烧的时候说出一些他不该说的话。
秦牧铮怔了怔,“没有。你只是一直在喊疼,间或会叫几声爸妈。”
其实乔洛发烧的时候真的在说胡话,可是他说话的声音很低很低,嘴巴只露了一条缝,这样说出来的话当然是模糊不清的。秦牧铮当时心焦如焚,等他想到要去听乔洛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就更是很难听清楚什么了。就是告诉乔洛的那几个字,还是他连蒙带猜才听出来的。
可是乔洛不知道他说胡话的时候连嘴巴都没张开,别人压根听不清他说的什么,因此听到秦牧铮这样说,他“哦”了一声,然后用审慎的目光打量了对方好一会,才想到移开目光。
“你,是不是想家了?”空气里静默了良久,秦牧铮才迟疑着道。
乔洛猛然抬头看向秦牧铮,眼睛里带着刻意的怀疑:“我爸妈打电话过来了?你接的?你说了什么?”
乔洛记得他在上大学以后,和养父母的联系不算很频繁,三四天才一通电话。他那时候太年轻,太爱玩,就像刚刚离开家的小鸟,单单是自由自在的飞翔都不够,哪里想得到其他?所以通常都是养父母打电话给他,他才想起来自己该联系他们了。
算算日子,乔洛从重生后给养父母打过电话联系过两次以后,他高烧昏迷的那几天,可不就到了父母联系他的日子?
乔洛忍不住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他的养父乔教授心脏有很严重的问题,受不得刺激。前世的时候,养父就是因为知道自己被秦牧铮豢养甚至折磨才会被气死,乔洛害怕,害怕秦牧铮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让乔教授一命呜呼了。
“你到底说了什么?”乔洛见秦牧铮不说话,直接焦躁的坐起身,一把抓过秦牧铮的衣领,几乎是在大声吼道,“我爸心脏不好,你该不会把我们的事情告诉他了吧?你想让我爸”乔洛到底心存忌讳,不敢说出“气死”那两个字,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