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风里受冻,若是娘娘有个好歹你有几个脑袋可以担待!”
“这是拿老太太来压我呢!”王太后已经出了长乐大殿,看着眼前的一切道:“你们这帮狗奴才,皇后来给哀家问安,你们见着哀家午睡不忍叫醒,可你们也不看看皇后娘娘是什么人,这是长公主的女儿,老太太的心头肉,哀家尚且不敢要求皇后娘娘如同儿媳般侍奉哀家呢,你们有几个脑袋都不要命了。”
王太后的这番话说得隐忍含糊,阿娇都觉得自己不孝婆婆,不体下情了。想着老祖母在时王娡对着自己疼爱怜惜,再看看现在,阿娇冷笑。
一帮宫人听着太后如此说都连忙跪在地上求皇后娘娘饶命!阿娇冷笑自己来问安,竟然问出事来了,本想着王娡责难也就因这自己不似她对窦氏一般毕恭毕敬,阿娇想着前来请安赔罪,王娡也不至于太过分了,可眼前看着王娡是不打算罢休,阿娇想着自己何曾这样给人欺负过,当下便道:“儿媳前来给母后问安,长乐宫的宫人到不曾说母后正在午休,倒是让人误解母后是故意责难,阿娇想着也不应该,祖母在时母后是极为疼爱阿娇的,每次阿娇闯祸都是跑到母后处避风,祖母一过世难道母后就不疼爱阿娇了吗?平白的让宫人误会母后是因着太皇太后的威严才装出疼爱皇后的模样的。”阿娇看着王娡脸色一阵青白微微一笑转言又道:“不过母后放心,阿娇知道母后是真心疼爱阿娇,所以阿娇就把这些乱嚼舌根的宫人训斥了一顿,将其打发到掖庭去了。”
王太后听着阿娇的话阴阴的说:“阿娇甚知我心,这些宫人整日里在这宫中乱嚼舌根,无事生非弄得整个未央宫不得安宁,皇后此举也可杀一儆百!”
“多谢母后夸奖,母后近日里身子可好些?”
“好多了,这人年纪大了病也就多了!”
“话也不是如此,这要是事事看开放下身子也就跟着轻爽,可要是整日里总想着生些事端的话,不病也会给自己气出病的!您说是吧母后!”
“皇后此言甚是,哀家累了,皇后回吧!”
“儿媳告退”阿娇说了一句微一低头转身就走,乐巧和之桃俩人叩拜行礼转身跟着阿娇离开。
王娡看着阿娇现如今还是如此嚣张,心里更气,凭什么她陈阿娇生下来什么都有,任是谁都宠着爱着,好似怕她会碎了一般!
阿娇想着那一幕笑了笑心想自己从小就在万千宠爱中长大,何时受过这样的气。王娡怕是以为自己会如她一般对着太后毕恭毕敬,可她陈阿娇从小就养成的脾气,天上地下唯我独尊!怎么可能如她一般忍气吞声!
“娘娘,这么冷的天您怎么站在雪地里啊!”身后传来乐巧的声音阿娇回身,乐巧递上来一个精致小巧的暖手炉,阿娇接过就听乐巧道:“娘娘,这都飘起雪了,您快回屋吧,您这身子才刚刚好回头再受了凉就不好啦!”
“在屋里憋闷了那些时日了,出来透透气!行啦,回吧。”
乐巧搀扶着阿娇慢慢的回到椒房殿,忆翠接过阿娇身上解下的披风,阿娇坐定之后之桃奉上热茶,阿娇接过捧在手里浅饮一口放下。门外的小太监报:“娘娘,不好啦,魏其侯在宫和田大人吵起来了。皇上震怒!”
“知道啦,下去吧。”待着小太监走后乐巧问道:“娘娘可要前往!”
“不去,平日里朝中有事也不见有人来报,怎地这次就能传到椒房殿呢!”
窦婴到东宫,极力向汉武皇帝夸赞灌夫的长处。而田蚡却拿别的罪来诬陷灌夫。田蚡接着又竭力诋毁灌夫骄横放纵,犯了大逆不道的罪。窦婴思忖没有别的办法对付,是以便向武帝攻击田蚡的短处。
田蚡辩道说:“天下幸而太平无事,我才得以做皇上的心腹,爱好音乐c狗马和田宅。我所喜欢的不过是歌伎艺人c巧匠这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