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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下午起风,夜里就下了一场大雪,清晨起来的阿娇推门就见满目的皑皑白雪,乐巧和之桃进来服侍阿娇梳洗后,阿娇便披了件大红色的白帽貂裘的披风出来,见着盛开的红茶花,红茶花上着着点点白雪,雪中又透着一丝娇红。雪地里的阿娇穿着锦帽貂裘的火红披风,就站在皑皑白雪里采摘山茶花,真是宛如画里的九天玄女一般美艳动人,似在眼前却又遥不可及!

    看着摘花的阿娇乐巧之桃一众宫婢都时不时的提醒太子妃小心着点,阿娇捧着红茶花一路来到太子的书房,解下披风递给乐巧就进去了,一众宫人守在门外候着。

    刘彻见着阿娇进来便放下手中的书简道:“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跑过来啦。”

    阿娇一脸笑意捧着山茶花到刘彻跟前问:“彻儿,好看吗?”

    刘彻看着脸被冻的粉扑扑的阿娇笑答:“好看,美极啦!”

    阿娇歪头看着刘彻道:“那是花好看还是人好看。”

    刘彻伸手拉阿娇做在自己腿上揽入怀中道:“人美花也美。”

    阿娇便道:“哪个最美?”

    刘彻思索道:“人美花艳,花不若人娇,人不及花艳。”

    阿娇娇哼一声起身道:“我就不信死物能比活人艳。”刘彻看着阿娇在眼前转了个身,阿娇穿着明黄色的袄裙装,上绣着五彩线的云锦式样,更加衬托出阿娇的窈窕身材,刘彻心下被阿娇的身段风韵所迷,阿娇好似月里嫦娥只让刘彻如痴如醉。

    阿娇转身后拿起书桌上的山茶花揉碎掷在刘彻身上娇嗔道:“既是郎君认为花娇艳,还请郎君今夜伴花眠。”说完又娇哼一声拿起披风披在身上转身走出。

    晚上阿娇散着头发穿着睡袍坐在妆台前梳理自己的秀发时刘彻就进来了,从阿娇手中拿过梳子道:“为夫来替娘子梳头!”

    阿娇看着铜镜中的刘彻给了他一家白眼,刘彻放下梳子,看着娇嗔可爱的佳人,一个打横将阿娇抱起,阿娇笑打刘彻,脸颊贴在他的胸膛,刘彻大步流星的向床帷罗帐走去。

    后元三年(景帝的年份表是从上一年的至第二年的九月)腊月里景帝伤了风寒,直到春正月里都时好时坏,太医院的药不知改了多少总不见效,老太后日日秉烛烧香祈求上苍,阿娇端着景帝的药石来到宣室殿,就看见景帝带着病还在批阅奏章,景帝重重的咳嗽声传来:“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阿娇快步走到景帝身边放下药石,替景帝抚着背,景帝抬头看看说:“阿娇啊!”

    阿娇端起药碗在口边吹了吹说:“父皇,喝药吧!”

    景帝看着药碗说:“这药甚苦,朕实在是不想喝啦。”

    阿娇将药碗地道景帝面前道:“母后来让我给父皇送药,父皇您要是不喝,我怎么跟母后交差呢!”

    “皇后就知道朕拿你没办法,所以又差你过来让朕喝药。“说完笑着接过阿娇手中的药碗,一口气就把药喝完。

    阿娇从身后拿出了两颗蜜饯递给景帝说:“父皇,吃了这个就不会觉得苦啦。”

    每次阿娇让景帝吃完药都会再给景帝送上两颗蜜饯,景帝每次都很配合阿娇,用很夸张的表情说:“果真不觉着苦啦。”这次自然也不例外。

    景帝拉着阿娇的手要阿娇坐下陪自己说会话,阿娇就和景帝并肩坐在宣室殿的台阶上,景帝说:“阿娇啊,舅舅知道舅舅的大限就快到啦。”

    阿娇听着景帝说舅舅而不是父皇,声音哽咽道:“舅舅是皇帝,千秋万岁,只要再吃几副药就会好的。”

    “人啊,都会去的,哪里有什么千秋万岁之说,真是那样的话真岂不成了老妖怪。”

    “舅舅,您不要说这种丧气话,太医说您啊就是累着了,多歇歇就没事的!”

    “阿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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