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太后坐着听王娡回报这刘彻圆角的婚礼的细则安排,点头道:“有劳皇后啦。”
王娡谦卑有礼的回道:“这是做这个做娘的该为俩孩子操心的事,哪里谈得上辛劳,我这高兴还来不及呢。”
“看得出来皇后的心思是及疼孩子的,事事都想得周到。”
“母后,这阿娇做了太子妃就不比在侯府里了,您看是不是再给阿娇安排俩个贴身的宫婢。”
窦太后扫了王娡一眼到说:“皇后果然是事事巨细啊。”
王娡知道她意有所指,怕自己在阿娇身边安插人手,佯作不解的继续说道:“可不是吗,这阿娇的宫婢可不比一般人,是以妾挑来挑去也没选着一个合适的,就想让母后帮着选几人。“王娡知道若是她直接选出的人老太后肯定有防备,还不如让老太后派人出面,反正她也不会亲自去,到时自己再从中安排岂不更有利于她。
窦太后一听她这样回答双目空空的看着她道:“皇后即使如此想的,我就让雁荷去选几人来,到时皇后再从中挑选俩人如何。“
“如此甚好。”又对雁荷说道:“那便有劳雁荷姑姑了。”
雁荷谦卑的回道:“这是奴婢的荣幸,谈不上辛劳,等奴婢选出后就给皇后娘娘过目。”
王娡微笑着点点头。
窦太后道:“皇后回吧,哀家有些乏了。“
王娡起身告退。雁荷上前道:“送娘娘。”
阿娇及鬓的第二日就让乐巧给自己挽上刘彻送的银发簪,刘彻问阿娇要来了她的及鬓的簪子时还不忘了说:“等阿娇与我洞房之时我再将发簪还与阿娇,为妻结发系簪。”
阿娇脸红红的娇嗔的瞪她一眼,确是满目的笑意占据眼底。
阿娇这几日里心情都烦躁不安,距离她与刘彻的大婚之日还有大半个月的时间,可阿娇确是夜夜被噩梦困扰。一连着几日里都做同一个噩梦,她将此事与刘彻讲了,刘彻还取笑她太过紧张,调笑着问她:“是不是太着急着要嫁给他,以至于每日患得患失的。”阿娇白了他一眼,确是惹来了刘彻更大声肆意的笑。
黑黑的夜里阿娇望着前面的刘彻,她怎么追都跟不上刘彻的脚步,刘彻把她甩出去好远好远,以至于她后来都是跑着跟着刘彻,可刘彻依旧在她追赶不上的距离之外,阿娇感觉自己好累好累的,她突然间就很想哭,眼泪就止不住的顺着脸颊流下,她感到自己的双腿麻木,使不上任何的力道,她的彻儿狠心的都不会回头看看,难道他不知道阿娇就在后面吗?难道他就这么着急吗?彻儿要去干什么?为什么不能和自己一块呢?阿娇在心里问着这些,可是她确找不到答案。
画面转换,阿娇来到一座悬崖的木屋旁,看着刘彻揽她人入怀,自己确只能以泪洗面,刘彻看也不看她一眼就从她的面前过去,怀里揽着一个纤弱盈盈的女人,阿娇看不清那个女人长什么样,只看到一个背影。看着刘彻懒着她双双离去的背影,阿娇什么都不能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流泪,她想开口喊“彻儿”张开嘴确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就这样默默的流泪目送着刘彻离去,把自己一个人孤独留在了这,阿娇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她只能流泪,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似完全被掏空了一样。
阿娇挣扎着,一个机灵的猛地做起,一身的冷汗,她又做了这个梦,这个梦是那样的真实,梦中的阿娇那样的无助,刘彻那样的绝情,惊得阿娇在漆黑的夜里瞪大了双眼双手环抱着自己的身子,她真的是怕,她怕这个梦将来有一天会变成真的,到时自己该怎么办?又会怎么办呢?
雁荷带着自己选出的十几名的宫婢中让王娡过目,请她给太子妃挑出两个来做侍婢,王娡看看一众宫人道:“带去给皇太后瞧瞧,让她老人家来选。”
雁荷看着王娡俯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