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进长乐宫就见雁荷在殿外候着,走到雁荷身旁时便问:“老太后今个心情怎么样?”
雁荷俯身行礼道:“陛下进去便知。”
景帝叹息一声便进了长乐大殿
景帝进来便看见端坐着的窦太后和坐在旁侧的长公主馆陶,窦太后听见脚步声笑着道:“皇帝来啦。”
“母后,儿给母后请安。”景帝刚要跪便听窦太后说:“启儿,过来,来坐为娘这边。”
景帝看了看对自己点头微笑的馆陶,边走过去做到窦太后另一侧,窦太后拉着景帝和馆陶的手说:“今个这就咱们母子三人,有什么话咱们就直说,为娘也不给你们绕弯子。”
景帝和馆陶互看一眼心下都知道窦太后要说什么。
“娘知道娘啊从小就偏向着武儿,可哪个老人不是最疼小的啊。这点嫖儿最是清楚不过,瞧着她疼阿娇的那个心。”
“娘也知道这次的事和武儿有关,娘今个不为他求情,启儿你是皇帝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景帝刘启和长公主馆陶听着老太后这么一说也俱都是一惊,馆陶喊了一声”阿母“时下便不在言语。
窦太后拉着俩人的手放在一块握在自己的手心里又说:“阿母不替梁王跟皇上求情,可阿母要替武儿跟他的哥哥姐姐求情,你们俩啊可莫要记恨武儿。”
馆陶听着窦太后的话眼泪便从眼中流出,想着他们姐弟三人的儿时情景历历在目,景帝想着当年小时后虽是母后偏爱阿武,可一样疼爱他和馆陶,阿武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也总是第一个想着他和姐姐,小时侯三人的感情恐怕是在人吃人未央宫中最让母后欣慰的,可现在却成了这母后身边只剩他和馆陶俩人,景帝刘启叹息一声说:“母后,阿武这次不光劫持了阿娇和彻儿,还派人暗杀朝中大臣。”
窦太后语重深长的说:“启儿觉得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这件事哀家不会过问,可启儿和嫖儿俩人万不能记恨武儿,不管怎么样,你们都是亲兄弟。”
馆陶哽咽着,景帝叹息着俩人同时开口叫了一声“母后”。便听着窦太后的声音:“你们记得去看看他,他是你们的亲弟弟,莫要让他带着愧疚去见你们的父皇,这样母后就放心了。”
馆陶因着阿娇出事便知为人母者最大的期盼便是子孙的平安。掩面哭着说:“母后,母后。”
景帝刘启府拜跪地道:“母后明鉴,儿亦是不得已啊。”
窦太后摆摆手道:“回吧,你们俩都回吧,母后累啦,想歇会啦!”
景帝和馆陶俩人俱都跪地道:“母后”话未出口窦太后便道:“去吧,母后啊没事。”
俩人再拜便退下了。
出了长乐宫,馆陶便跪在景帝面前,景帝大惊伸手要扶馆陶说:“阿姐,这是为何啊,快起。”
馆陶拉着要扶自己起来的景帝的手跪着说:“皇上,梁王有罪如何处断是朝廷之事,可阿武是我的亲弟弟啊!”
景帝深吸口气拉起馆陶:“阿姐,我也就武儿这么一个亲兄弟啊。”
馆陶哭着说:“梁王有罪,可武儿,阿姐不想武儿死啊,也不愿见武儿死,阿姐都还没去,武儿怎么能走的这么早呢。”
景帝也是满目的哀伤说:“阿姐,我们总会有个两全的法子的。”
三日后景帝颁旨说:“梁王受羊胜和公孙诡迷惑,然则俩人又私自授意他人以梁王名义暗杀朝臣,劫持太子实则大逆之罪当以凌迟处死,梁王不查
梁王听着景帝这样的圣旨感激涕零,负荆请罪至景帝跟前,景帝便让他前去堂邑侯府见见馆陶。
馆陶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梁王刘武,起身上前狠狠的扇了梁王两个耳光,梁王伏地跪拜着哭道:“阿姐”
馆陶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