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爱卿,今日自当畅饮。”
众臣举杯道:“谢皇上。”
景帝看着刘彻道:“太子今日收获最多,赏。”
刘彻忙起身跪拜谢恩:“谢父皇。”
大臣们举杯道:“太子果然英雄出少年啊。”
“太子英勇天下少见,颇有先祖风范啊”
景帝道:“彻儿为何宴席之上只见韩侍读,不见你的另一位侍卫啊?”
“这父皇陈侍卫身体不适不能参加宴席。”
“哦,”景帝看着一脸不安的刘彻道:“朕宣太医瞧瞧。”
“谢父皇。”刘彻知道他越是不让景帝见景帝就越想见便对韩嫣道:“你去把陈侍卫叫来。”
阿娇路上听韩嫣说景帝要见她,死活不想去但抗旨又是死罪。一路跟着韩嫣忐忐忑忑的来到宴席之上跪拜道:“参见皇上,皇上长乐未央。”
“抬起头来。”
“天子龙颜不敢直视。”
“朕恕你无罪。”
“谢皇上。”阿娇不情不愿的把头抬了起来看着景帝嘴角咧了咧嘴。
景帝看着跪在下面的阿娇一拍桌子道:“胡闹!”
刘彻也赶紧跪下道:“父皇恕罪。”
众大臣也都看着跪在席中侍卫打扮的阿娇纷纷摇头叹气。心道:“这娇翁主真是太胡闹了。”
“是啊,这女扮男像成何体统。”
景帝看着俩人道:“来人,把娇翁主给我送回堂邑侯府闭门思过三日。”
阿娇:“啊!”
“啊什么,整日里就知道胡闹。”景帝嗔道:“这次再不给你点教训你将来怎么做太子妃。”
看看刘彻道:“还有你,给我在太子宫思过一个月。抄习孙子兵法。”
“谢父皇。”刘彻跪拜。
王娡得知儿子被禁足后心惊胆战,立马去太子宫中看望,可却被人拦了回来说是:圣上有旨,太子思过期间任何人不得探视。这下王娡就更着急了,她也知道窦太后向来不喜她,去求太后只会火上浇油,可此事馆陶帮也不上自己,便派人把平阳公主刘婧接进宫来商议。
平阳道:“母后不必担心,想来父皇只是责罚弟弟而已。”
“我怎么能不担心,彻儿现在虽是太子,可皇上若是再起废立之心谁也保不住,何况你皇祖母又不喜欢我。”
“都怪那个陈阿娇,若不是她彻儿怎会受罚。”
“现在不是怪她的时候,婧儿,我们现在还不是和你姑姑翻脸的时候。”
“母后,孩儿明白的,眼下我们怎么办?”
“我们要先探探你父皇的口风,只是能在你父皇跟前说上话的除了你皇祖母和长公主外,就只有阿娇了,现在阿娇也被禁足思过。”
“母后,这次会不会只是父皇因为阿娇和彻儿胡闹对俩人略施惩戒而已呢?”
“母后也这么想过,可是婧儿我们不能冒这个险,后宫沉浮事关生死,绝对不可大意。”
“母后难道忘了陈家还有个陈姝吗?”
“我也想过,可这陈姝的性子并不似阿娇那么得你父皇喜爱。”
“阿娇的恩宠未央宫中无人能及,可陈姝怎么说也是姑姑的女儿,幼时又和阿娇在宫中长大,是以父皇也是喜爱有加的。”
“嗯。”王娡点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这就派人请她进宫来。”
陈姝听了王娡的叙述笑道:“舅母多虑了,皇帝舅舅这是爱之深,责之切。从小阿娇在身边舅舅就疼爱备至,是以阿娇闯再大的祸舅舅都不舍责罚,可舅舅又对太子殿下期望甚高,这次俩人不顾危险,阿娇又扮男装,舅舅是要俩人都知分寸,毕竟太子是将来的君主。其实舅舅也和常人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