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和陈姝跟着馆陶回到堂邑侯府见了自己的祖母,陈老夫人的身体时好时坏,阿娇回府一月有余一直跟着阿母陪着陈老夫人。
腊月里的一天陈老夫人把馆陶和陈午唤来跟前说:“阿午啊,阿母知道自己是大限将至要去了。”陈午则是跪在榻前泣不成声。
陈老夫人道:“起来,你哭什么啊!你阿母是个有福之人,长公主虽是天家之女,可她对老身是孝敬有加,事实为你为陈家打算。你可要好好待她。”
陈午俯身泣道:“诺”
馆陶拉着陈老夫人的手道:“阿母。您莫要再说了,我母后特别遣了太医过来,您只要再服些药便好了。”
陈老夫人笑笑道:“好,好,老身还要看看自己的重孙呢!”
馆陶道:“阿母,我这就去唤他们前来。”“好,去吧!”
馆陶起身去唤在室外的儿女儿媳刚出厅门便听见陈午的哭声,阿娇陳姝陈桥还有陈须和自己的正妻贾氏随馆陶进内室跪地,堂邑侯府哀痛一片。
等陈老夫人七期过完便已是二月天了,下个月便是陳姝的金钗生辰,不能再事事只有奶娘陪同使唤。是以馆陶便让佩心买了几个丫头来选了两个伶俐的供陳姝贴身使唤。陳姝金钗之日窦太后命人打了一支桃花金玉钗送来。宫人传太后口谕说:“甚是想念,要馆陶公主携女进宫陪伴。尤其是小阿娇这一不在宫里整个长乐宫没了一点生气!”四月初馆陶长公主携女进宫陪伴太后。
馆陶进宫后在宣室殿与刘启请安时道:“弟弟啊,你这荣儿今年已是弱冠之年,这太子身边也只又俩个妾室和三位家人子这太子妃该早立啊!”
刘启笑道:“阿姐莫不是已有合适的人选了!”
“弟弟啊!这太子妃的人选有栗姬呢!那个做娘的不疼自己的孩子啊,还能委屈了我这侄子不成!”
“阿姐说的也是,阿姐这次可是有半年未入宫了,皇弟可甚是想念啊!这次你可要在宫里多陪陪母后才是啊!”
“我自是会的,行了,阿姐就不予你说了,别只顾着忙国事注意着自己个的身子!”
刘启叹口气道:“这么多年了,还是阿姐最疼阿启啊!“
“你是我弟弟我不疼你疼谁啊!谁让我是阿姐呢!行了,我走了”馆陶说完便起身行礼刘启扶着说:“阿姐,免了。”刘启看着馆陶离开后,神思念想幼时:当年母亲虽居皇后之位但并不受宠,因此馆陶这个嫡女还未若其他庶出的公主嫁得好,想想儿时他们姐弟三人甚是亲密,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阿姐总是第一个想着他和弟弟刘武,被人欺负是也是阿娇挺身相护这他和弟弟。记得当年阿姐出嫁时,他和弟弟刘武瞒着自己的母后一直追了阿姐二十几里的路,但也只能看着阿姐的嫁车越走越远。
阿娇前脚刚进长乐宫刘彘后脚便来了,俩人见面的亲昵劲早就忘了上次分别时的吵得面红耳赤的事了。
栗姬思量着长公主一直深的景帝和窦太后之心,她儿子虽是太子可她还不是皇后若是闹翻了也不见得好,加上馆陶上次来找自己说:“陛下老了,我也老了,这宫里的女人太多了,自己也不想再往宫女送美人了。”说完又把自己调教多年的歌舞伎送了两人给自己使唤,又说让她自己处置她便觉得自己也不能太不依不饶了,省的又招老太太不待见。所以便在端午时节派人请了馆陶来吃酒。
馆陶坐定后道:“今日里来叨扰妹妹姐姐我也没有什么好东西,妹妹若是不嫌弃便收下吧。”
佩心奉至栗姬面前栗姬示意宫人收下道:“姐姐能来妹妹就高兴了,怎地又让姐姐破费了。”
馆陶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栗姬道:“妹妹说的哪里话,纵观整个后宫我这个弟弟可是最疼你了。如今荣儿又是太子,妹妹将来是贵不可言,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