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乙班苏淮的那些“控诉”,只觉得他心思恶毒,应该受到严厉的惩罚。
毕竟天甲班苏淮期中小测时表现不错,证明他确实有资格成为外门弟子。
不过也有小部分嘀嘀咕咕,觉得天甲班的苏淮也不对,要不是他走后门,也不会惹出这么多麻烦,所以天甲班苏淮应当自觉退出门派。
不管底下的人如何想,地乙班苏淮照样得接受惩罚,废去灵根,逐出师门。
灵根被废后再无修炼可能,逐渐病痛缠身,寿命连普通人都比不上,对修士来说,废去灵根是极为严厉的惩罚,仅次于死刑。
越是严厉的惩罚,看起来越轻描淡写,没有撕心裂肺的惨叫,没有鲜血淋漓的行刑过程,只见狂叫不止的苏淮像被剪断牵线的木偶突然瘫软在地。
当管事再次将他放到特殊仪器中检测时,已经完全检测不到灵根。
地乙班苏淮被逐出师门以后,蓄意投毒的事情告一段落,没有人再提起。
天甲班的弟子对苏淮的态度一点没变,甚至为他惹上那样阴狠的人表示同情,不过其他人对苏淮或多或少变得冷淡了一些,因为苏淮走后门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原本大家因为苏淮人好,将他走后门的事情淡化了,现在再提起,又觉得有些不得劲。
不过他们没太多心思在意这些,因为被迫推迟两天的期末考试正式开始。
期末考试有七个科目,分三天考,期考比期中小测严格,难度有所提升,更重要的是,期末考试成绩关系着下一个学期的分班。
前五十名在天甲,五十到一百在天乙以此类推,不过这不是绝对的,有人不想脱离熟悉的环境,而已申请不调班。
其实大家都争着往排名靠前的班级跑是因为每个班的课程设置c教学方案和教导老师不同,排名越靠前的班得到的资源越多,这是肯定的事情。
每考完一科,众人便紧张兮兮的对答案,有人欢喜有人愁,还是天字开头的几个班比较淡定。
苏淮亦然,他修炼资质很差,可应试能力不差。
毕竟是经历过高考的人,在这种百分之八十纯理论,剩下百分之二十看修为的情况,怎么都不可能太惨,不然怎么对得起那些年做过的五年高考三年模拟和王厚雄。
高阶修士改卷可快了,一心十几用不成问题,神识扫过去分数一目了然,所以考完第二天,总分和排名便公布出来,天字班没有人员变动。
架子放在教室的窗台下面,旁边墙上贴着浇水记录表,浇水之后在相应的地方打钩,一方面可以避免多次重复浇水让幼苗烂根,二则起到提醒的作用。
在全班同学的爱心浇灌之下,幼苗们已经长出几片叶子,形成绿油油的一小片,生机勃勃,惹人喜爱。
晚上苏淮跟小胖子他们从补习班回到宿舍的时候,发现气氛有些凝重,见张瑞阳跟其他几个舍友把刘二牛牛围在中间,低声说着什么。
“苏淮,你们回来了。”张瑞阳抬起头来招呼了一声。
“怎么了?”苏淮走过去,这时才发现刘二牛牛眼睛红红的,应该是哭过。
苏淮不擅长安慰人,无声地拍拍刘二牛牛的肩,用疑惑的眼神询问张瑞阳。
“牛牛的奶奶去世了,下午老师送来的信。”张瑞阳解释道,“牛牛奶奶是因病去世,如果消息传递及时,他还是有机会去见奶奶一面的。”
苏淮知道牛牛跟从小把他带大的奶奶最亲,很能理解他此时的痛苦。
“如果,如果我们兴趣小组的计划能早点实现就好了,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呜呜呜呜,如果我能早点接到奶奶病重的消息,就能及时赶回去。”牛牛不知道回忆起什么,又开始哽咽起来。
“唉,我们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