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
假装的惊讶呈现到了这个年轻的脸上,“是真没想到,原来男也可以生孩子。”
奇刃将果子捧手心里,似乎是考虑一个比较好看点的吃相,“孩子,可能见得不多,其实男生孩子很常见,虽然这种事情至今很难解释,不过这种确实不少数。”
奇刃的解释让文顷不由自主朝白霄望去,后者正逗小豹子玩耍,注意到文顷的视线之后,抬起头来忽地四目相对。
白霄投去一个无奈的表情,举起小豹子的两只前腿,耍宝似的扑抓几下。
文顷回过头来,微不可查地呼了口气。
两微妙的互动被奇刃看了眼里,老头子这会儿算是心思细腻了,忖着儿子定是有了生个娃娃的打算,便趁热打铁说道:“除了那些会生孩子的,有些男则是地地道道的男,他们的身体绝对不会对另一半的精液起反应。孩子,如果要生个宝宝,父亲可以为做主,替找个合格的媳妇儿。知道,父亲这辈子浑浑噩噩,没有太大的愿望,满足的需求便是的幸福了。”
文顷有些讶异地看过来,他并没有立刻回答,倒是瞅了瞅身侧白霄的表情,那低垂着脑袋,看似认真地哄小豹子玩。那唯一可见的侧脸上,文顷似乎看到了一些名为落寞的表情。
“其实”他看着奇刃,“并没有养个孩子的打算,看,们已经有白豹族的小王子,养着他就如同养个孩子。”
小豹子似乎知道文顷是说他,呜呜应了一声,挣脱开白霄的手,朝文顷蹦来,啪嗒一下跃入他的怀抱。
“真是个调皮的孩子。”文顷脸上立刻笑开了花。
奇刃的计划竟然就三言两语间落空了,他不免伤心地朝白霄投去刀割般的目光——这个见色忘义的臭小子,到底是耍了什么手段把自己儿子整得这么服服帖帖的?
奇刃的腹诽没有持续多久,文顷便道:“父亲,不与叙叙旧吗?”这是文顷下的最大的决心。他不愿待会儿父亲主动挑起记忆往事的时候让自己处于被动的地位,现下由自己开口,即便有些事情不记得,也能找准措辞蒙混过去。
然而对于奇刃而言,他与这个儿子的前尘往事大概一盏茶的工夫就能唠叨完,实没什么值得特别拿出来说将的。如此想来,自己这个父亲还真是不负责任的典范。奇刃这张老脸,惊讶中带着一丝羞红,心里只想着,他该说些什么呢?儿子婴儿时期,他除了取个名字,几乎一点料理的事都没搭手,皆是交给那混小子来做的。说起来,还真不能叫他混小子,至少十几年前,他还替自己儿子把过尿擦过屁股,甚至喂过奶水——从哺乳期的野兽那里冒死取来的。
至于懂事之后的那几年,奇刃也鲜少与他这个争议不断的儿子呆一起,若说叙旧,似乎也无从叙起。
奇刃懊恼地抓着头发,文顷注视他半晌,可怜的中年男才说出了颇为苍白无力的话语,“以前那些糟心事有什么好谈的,说说现和以后吧。比如,能跟父亲说说为什么要改名字吗?”
文顷没料到会是这样的回答,心下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至于为什么要改名,理由信手捏来,实无足轻重。
三相坐至深夜,林子里并不安静,野兽的声音此起彼伏,对于某些物种而言,夜晚向来是猎食的好时机。
“打算和们一起回兽镇吗?或许会见到意想不到的。”
“什么意想不到的,青和?”奇刃显得有些激动。
文顷只道:“谢谢把母亲挂心上,但很遗憾不是他。要说的这个,可能跟有些血缘关系,他叫奇二,不知听没听说过?”
“奇二?”奇刃显然有些意外,“怎么会碰到他?”
文顷舒了口气,“看来真有关系,那是该称呼他为伯伯,还是叔叔?”
“不不,”奇刃连忙摆手,“想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