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着料子比之自己穿的,明显考究了很多。文顷倒也没什么自卑心理,只是搞不懂他俩都看着自己作甚。
那会儿镇长就说了:“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文顷撇了撇嘴,报上了自己的姓名。
镇长就开始有模有样地介绍起旁边的男人来,文顷瞥了他一眼,没当回事。他现在就想做一件事,把租契给签了,省得夜长梦多。
“镇长,我们谈正事吧,他是谁等会儿再说。”
镇长不依了:“怎么能等会儿说呢,这事必须现在说。你上午要的那个摊位,这位也要,我和他谈过了,他愿意出双倍的价钱租三个月,你知道我做镇长的不容易,凡事都要做最优考虑,所以这租契,我怕是不能和你签了。你要是等得及,三个月后,我再转租给你,你看”
“等等,镇长,”文顷打断他,“您不是说最少半年租吗,再说了,您上午已经和我说好了,现在又做决定,不是出尔反尔?普通摊位又不是只有那么一个,为什么偏偏要选我这个?”
镇长又开始花言巧语:“文文什么来着,我又忘了。小子,我跟你说啊,这规矩嘛,不都是人定的吗,要那么讲究干什么,多多变通才好啊。你也别想不开,咱不还没签租契吗,你又没损失什么,况且除了普通摊位,还有二等摊位和三等摊位,咱们可以再谈谈,这事又不是没法子变更了。”
文顷瞧着旁边一副看好戏模样的男人,再看看这镇长面不改色说风凉话的姿态,忽然也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跟这种人理论,终究是理论不出什么结果的。对方巧舌如簧,能将黑的说成白的,文顷何必自讨没趣。
至于那三个豁出去的金币,文顷估摸着也讨不回来了。镇长言语之间不都表示了吗,说自己没什么损失,摆明了是收了好处不认账了。
文顷听他说了一阵口水话,开始还回几句,后来便懒得计较了。钱失了他倒是不在乎,以后可以挣回来,只是好好一个摊位就这样吹了,心里头还是有些可惜。
镇长见着文顷不说话,觉得是不是自己好话没说够,还是说死皮赖脸地想把那三个金币要回去?他心头越想越觉得悬,那些钱他都塞进小金库了,怎么能再拿出来呢,不等于割了他心头一块肉么,于是不甘心地又想了一堆冠冕堂皇的话,颤着嘴皮子道:“小兄弟啊,在外头混的,随时要做好吃亏的准备,有时候吧,不见得你付出多少就能得到多少,镇长我是过来人,我跟你说啊”
“镇长,”文顷打断他,“您别说了,我理解。”
镇长倒是一愣:“你理解?你真理解?”
文顷点点头,看不出一丝愤怒的表情来,只说:“您二位慢谈,我不打搅了。告辞。”
镇长瞧着文顷转身施施然走出去的样子,竟是诧异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041744扔的地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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