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想想,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没有人这么关心过他了呢?除了他的母亲,木梓欣是第一个为他洗手作羹汤的女人。以前,那个女人总是被他逼着去做饭,所以那时心里也没有什么感触。
可是现在他摸了摸自己加速的心跳,目光变得幽深起来。他站在桌边,神色复杂,他的心绪,越来越掌控不住了。
“宫凌勋,你还没有准备好吗?怎么还不过来?”木梓欣放好洗澡水,试了试水温,冲着门外喊道。
宫凌勋回过神来,听到木梓欣的喊声,急忙向浴室走去。他站在浴室的门口,看着木梓欣仔细的将洗澡用的东西放在浴缸旁,弄好了才扭过头来看向他,说:“快洗吧。”
说着,就起身向着门外走去。经过宫凌勋的时候,他一把揽住了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揽住她,只是想抱抱她。
木梓欣无奈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快去洗澡,洗好了好去吃夜宵。”
宫凌勋挑了挑眉:“如果我说我不想吃呢?”
木梓欣顿时愣住了,刚刚他是不是说他不想吃啊?她愣愣的看向他挑高了眉,邪佞的模样,小心的确认道:“宫凌勋,你不想吃?”
宫凌勋看着她的脸再一瞬间变得失落,笑着摸了摸她的额发,说了一声“傻”,就拿着睡衣向着浴缸走去。
木梓欣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刚刚真是快吓死她了,站在原地想,自己这么努力做出来的夜宵,他如果不吃的话她又能怎么样。
“还不走?想和我一起洗?”
听着身后宫凌勋那戏谑的声音,木梓欣的脸瞬间就红了个彻底,将浴室的门一甩,就向着楼下跑去。真是要命,自己干嘛没有事情站在浴室的门口发呆。
身后是一串爽朗的笑声。
第二天一早,木梓欣悠悠的睁开了眼睛,窗外的天空还有没亮的彻底。冬天,天色总是明的晚些。她苦不堪言的揉了揉自己酸痛的腰肢,看着一旁熟睡的男人,又一次反省,自己为什么要主动撩这个男人。
医院里也是,夜宵也是,总会让她苦不堪言,总会让她憔悴气虚。她伸手在空中描绘着男人的轮廓,在心里又得出了一个结论。
千万千万要记住,这个男人的体力变态的强大。
早上上班的时候,木梓欣看着眼前虽然不多的文件,还是感觉力不从心,困倦不已。她的精力,在这几天几乎被榨了个干净,简直就像立刻昏过去。
整个公司因为虎口夺下来的工程,依然是忙碌的不行。秘书处依旧只有木梓欣一个人,优哉游哉的翻看着文件,惹得众人又一阵的白眼。木梓欣在心里哀痛的想,这其中的心酸,也只有她自己能够了解。
木梓欣刚刚泡完咖啡回来,桌上的电话机就响了起来,她没有好气的看了一眼。昨天的时候,她无比希望着电话机能响起来,而现在,她却无比希望着电话机的铃声能够快些停歇。她现在,简直一眼都不想见那个男人好不好?
在秘书处一众人被打扰的哀怨眼神里,她艰难的移动着步子,走到自己的座位上,放下咖啡,拿起了电话,脸上端着得体的微笑:“喂,请问有什么事情吩咐。”
“进来。”清冽的嗓音自电话那头缓缓的响起。
还未等木梓欣将推脱的话说出口,电话就利落的被挂断了。木梓欣咬了咬牙,在公司里,还不能太放肆,虽然说她也不敢放肆。
她端着得体的微笑,恢复了木家的事情之前的模样,没有敲门,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这几天他这么折磨她,还不能让她直接进门不成?
木梓欣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微笑着看着眼前男人妖孽的脸,公事公办的问道:“请问,宫总是有什么事情吩咐吗?”
宫凌勋看着她明明气的鼓起了腮帮,可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