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大概6点种左右,我眼睛猛地睁开。咬着牙,仔细的回忆,想不起来我昨天怎么睡着的。好像就是看看手,之后的记忆全无。
我的记性虽然不算好的,但也不差,就算喝了点酒也应该影响不到。难道我是真喝多了?
“哎!还不起来?”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是出自周立人的口中。
这厮看着挺有精神头。
我用手摸索了一下脸,问:“你还好吧?”
我的意思是身体状况如何,有没有感觉不适应。而他显然误解了我的意思,哈哈一笑说:“我酒量是相当牛x的,你再瞅瞅你,没喝一半,就多了,以前你酒量可不这样,现在怎么这么完蛋呢!”
“嗯?”我眯着眼睛,及其冷静又回忆了一番,应该是我送他回来的,怎么现在听这意思是他送我回来的?
周立人见我满脸的迷茫状,用手摸着我的额头,问:“没事儿吧你?”
我眼珠转了转,问:“喝多了,记不住事儿,那昨天怎么回事儿,给我说说,看看丢人没?”
他哈哈大笑,笑到我都有点儿不耐烦了,才回答说:“你喝多了,然后还跟人家女服务员动手动脚,我一看这情况,就赶紧解释,幸好我够有魅力,要不你非挨打不可。然后你就脑门磕在桌面上,怎么扒拉都不醒。最后,是人家服务员帮我把你弄车上的,才回的宿舍。”
我闻听这样的说法,不禁有点儿蒙圈。难道真的是我喝多了?做的梦?不会呀,做梦也不至于真的比真事儿还真呐!
“哎!吃点早饭,刚刚给你打的,还热乎着呢!”
这脸笑意的表哥还真够细心的。当然了,这货怎么也是处过好几打儿女朋友的人,如果这方面不够出色,光靠脸蛋顶个p用!
我活动活动身体,刚要用右手掀开被子,一阵刺痛从右手的中指传来,我仔细一看,脑袋嗡的一下。
是我昨天用嘴咬破的中指,已经愈合,但咬痕看的一清二楚。
这绝对不是梦,我就算再梦游也不会自残。但显然我所做的事跟他所做的事恰好相反。我又看看左手手掌,仍然没有那所谓的符号。到底这是怎么回事?完全是矛盾对立的,根本不合乎逻辑。
那时的脑袋真是一团乱,乱到脑袋都大了。
周立人用余光瞄了瞄我,皱皱眉,说:“怪不得哪次泡妞你都泡不到!就你这墨迹样,哪个姑娘会看上你?嗯”他顿了一下,恍然般的说:“除非是瞎子,那就不提看不看的事儿了!”
我当然不会理会他的说辞,因为此时我想的仍然是让甚是迷茫的事。
不过,我到底天生就有阿q精神。既然想不明白,干脆就不想了。至于那个混球托付我带给周立人的符号,爱怎么着怎么着,反正就这么一条贱命,想要,随时拿去。
忽然间,我明白个道理,一个人如果光是谈论死不死c怕不怕的问题,都不会说自己怕死。但,要真要你死,是个人都害怕。不害怕的,要么被称之为英雄,要么,就是傻x。
我胡乱的将被掀开,准备吃周立人给我带的早餐。然而,还没等我入口,周立人的电话响了起来。按照音乐的时间长短,应该是短信。我清楚的记得,他只是看了看,脸色就变得煞白。并且无论我怎么问,他都没有知会一声。
我终于按捺不住自己冲动,一把抢过来。
那是一条短信,是他的仰慕者,一个小姑娘发来的信息,内容说的是
“杀人犯?”我瞪大了眼睛,嘴张的老大,甚至有哈喇子顺着下巴留下来。
的确,那短信的内容大致说的是:那女孩偶然听到校警说公安局的人来是为了抓杀人犯,而所指的那个人就是周立人。说是,武警都已经赶来,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