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树殿的说辞,有诸多可疑之处,但王气外泄流入衡岛地脉是不争的事实,所以衡岛这次注定是在劫难逃!”令岛骅渊对着棘岛玄觉说道
“难道真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棘岛玄觉问道
“王不在,王树殿用王树以及胎果为由,让我不得不动用王留下的王令,如果你不愿去的话”令岛骅渊抱歉地对棘岛玄觉说着
“唉!吾明白了!吾会即刻点齐兵马前往衡岛!”棘岛玄觉沈寂了一会,最後,为了王权,为了这身万世冠袍,他也只能无奈地答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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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月幽舻,躲藏在邪冥之间里的白玉生阴体,万万没想到导致杀戮碎岛王气外泄,造成衡岛屠杀的元凶,居然就是他自己,心里虽对那些将死的无辜民众过意不去,但为了珠婆婆,他也只好跟这些衡岛百姓说声抱歉了
突然,白玉生的阴体像是想到什麽,扶着额头道:“不好!当时情急下,忘了自己只是阴体化身,冒然间竟把星元转化成王树灵气,灌回了王树之中,难不成王树之後会诞下双生女婴,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这样一来,自己不也成了玉慈心和镶命女的父亲了!”
想到自己居然和雅狄王一同孕育出了玉慈心和镶命女,白玉生的阴体忍不住哆唆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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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同时,远在万里之外的白玉生,忽然觉得身上一股莫名的寒意上涌,让他微微皱了眉头,一旁的洺双锖叶发现了白玉生的异样,望了白玉生一眼
白玉生思考了一会,这才对洺双锖叶回了一句:“吩咐下去!让众人多加小心,我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可能有事发生!”
白玉生虽然嘴上对着洺双锖叶这样说,可是心里却是在暗想,是不是负责偷取王树树根的阴体那出了什麽纰漏
就如同白玉生之猜测,因爲阴体一时的大意轻率,被断根的王树灵气外泄流入到衡岛的地脉之中,也使得衡岛即将面对一场无情的杀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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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几个时辰的时间,由王岛出发,运载着数千人马的十数艘大船,已经停靠在衡岛的码头边
作为衡岛之主,衡岛神乐听闻通报之後,急急忙忙地赶到码头,对着随军前来,站在船首的摄论太宫令岛骅渊问道:“究竟是何原因?让好友你领大军前来?”
令岛骅渊叹了一口气,看了看身旁的棘岛玄觉一眼,说道:“唉!此人交我处理,玄觉你宣读王令之後,就带着大军前去执行吧!”
棘岛玄觉知道令岛骅渊与衡岛神乐素有交情,既然令岛骅渊打算亲自送昔日之友一程,他也没有什麽意见,棘岛玄觉手持王命卷自令岛骅渊旁走出,对着衡岛神乐等衡岛之人大声喝道:“经查证,发现衡岛暗中窃占王树灵气,意图颠覆吾碎岛王权,此恶行实在罪大难容,依王命!衡岛男子尽皆戮首,所有生树废根断树,百年之内不得孕育胎果,如有抗命者,杀无赦!”
衡岛神乐闻言大惊,连忙对着棘岛玄觉辩道:“伐命太丞,此事肯定有误,衡岛绝无窃占王气,图谋王权之意!”
只可惜,棘岛玄觉丝毫没有听衡岛神乐说话的意思,手一扬,碎岛大军手持兵刃杀向了码头上的所有衡岛男子,而棘岛玄觉则是准备往岛中央的玉珠树而去,衡岛神乐手化船琴,欲阻挡碎岛大军屠戮衡岛子民,不料却反被令岛骅渊出其不意的一道剑气给伤了左肩
“好友!对不住了!衡岛之劫今日无人可逆!”手持长剑的令岛骅渊,一脸肃然地挡在衡岛神乐的面前道
“令岛骅渊!你!”看着自己的子民因不敌碎岛大军而被丧命兵灾之下,万分心痛的衡岛神乐不禁对着拦阻他的令岛骅渊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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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到了这此武会的最终之战了,此次武会的最终之战,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