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指了指两具尸体身上的衣物。
焦军翻开了两人衣领,说道:“好眼力,的确两人身上的穿着风衣是法国的路易威登,就这两件风衣价格至少在几十万以上!”
“啧啧,太奢侈,这可是我好几年的工资呢。”此时驾驶员小施壮着胆走到尸体。
“去去去,你小孩子家凑什么热闹,这可是死人,现在魂魄还未散开,估计黑白无常就要來捉鬼了,小心连你的魂魄也一并给带走。”陆风吓唬道。
“是吗,我才不怕呢。”小施嘴上说不怕,不过却转身就走,回到了车里,一头钻进了车子,并将车门紧关上了,开起了空调。
陆风背着小施,哈哈大笑,说道:“焦大,你看你的驾驶员,简直胆小如鼠!”
“陆风,你别唬他,他还是个半大的孩子。”焦军沒好气的说道。
“还是个半大的孩子,都二十出头了,我他那么大的时候,就已经跟你去执行任务了,也沒见你对我有一丝哪怕是半点的关爱。”陆风是焦军一手带出來的兵,长年执行特殊任务,九死一生。
焦军看着陆风吃醋的表情,说道:“如果当初我不严格对待你,你还有今天呀,早死了八百回了,你跟小施不能比,他是普通老百姓,你是保卫祖国安全的特种兵,随时面临着生死考验!”
“你说得也在理,这辈子选择了特别兵,就选择了随时为国家慷慨扑死。”陆风异常眼神坚定的说道。
焦军拍了拍陆风的肩膀,说道:“对,我们这些人活着的意义就是时刻准备着为国家和为人民的利益,随时牺牲自己!”
“唉,都是你带的好头,我现在连女朋友都不敢找了,想当年你找嫂子也是个错误,如果嫂子不是为了你,日夜操劳,怎会有今天的下场,我们这些人就不该有女朋友,有老婆。”陆风对嫂子朱桦的死耿耿于怀。
当年朱桦得了病,因家庭负担过重,一直不敢告诉在执行特殊任务的焦军,直止到癌症晚期了才吐露真想,也在这时,焦军才下定决心退出了特种部队,想尽一份做为老公应尽的义务,但是尽管这样他仍然无法挽救朱桦的生命。
“兄弟,哥这辈子,最对不起的是你嫂子,是我害了她一辈子,但我想她也是幸福的,因为她的牺牲,却让我们的社会获得了安定祥和。”焦军说着眼圈再次泛红。
见自己又触及到焦军的疼痛,陆风自责道:“都怪我这张臭嘴,又提起这事了!”
“兄弟,这不怪你,不说了,咱们把这两具尸体搬到车后备箱里,拿到市公安局进一步解剖,看看还能不能找到一丝线索。”焦军转移话題说道。
两人利索的将尸体抬下了车,坐上了车,驾驶员小施转头惊恐着望了望后备箱。
这可是两条人命,焦军跟陆风却像沒事似的,小施却惊得一身冷汗,双脚冰冷,嘴唇苍白,拧开启动开关的手抖得厉害,半晌也沒能打火。
见此情形,陆风嘿嘿一笑,说道:“小施同志,你的魂魄是不是真的给黑白无常钩走了!”
“沒!!,沒有。”其实小施此时真是害怕,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起來。
“陆风别在吓小施了。”焦军实在看不下去了。
“看來这个车是开不动了,这车还是我來开吧。”陆风话一出口。
小施一听陆风要替自己开车,他高兴得说道:“好咧,那就请领导代劳了!”
话一出口,小施手脚并用打开了车门,直接就离开了驾驶室。
“靠,跑得比兔子还快。”陆风打趣道。
陆风一点火,一急踩油门,车子打了个弧形,一溜烟的离开了事发现场,直奔长宁而去。
当车开至长宁市委大楼时,江枫一行人已经等侯在市委大楼门口,迎接焦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