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里吧!”周正觉得白世和有问题,但是法院没有定性之前,还是在政治上尊重他。所以周正用了“请”字。
少顷,白世和被请到了周正的房间。
周正见白世和被孙力力带了进来,忙起身迎了过去,客气说道:“白副局长,你好,这么晚了把你请过来,想向你了解一些事情。”
“周书记,你太客气了,我现在是带罪之身,哪还是什么局长呀,你有话就直接问吧!”白世和情绪不高,他明白要想踏出市纪委编织的这张网,比登天还难。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这种感觉就越来越明显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法院没有审判之前,我们还是以同志相称,你的问题需要你自己去解决和面对。”周正交待了组织程序。
“这个我明白,这碗饭都吃一辈子了,相关的组织程序我还是懂的。我也知道这身警服我可是穿到头了。具体要判多少年,这个得看纪检的同志能给我多少空间了。”白世和给周正投去询问的眼神,相关的组织程序白世和,他懂,在场的每个同志都懂。他希望有一个好的结果,可这个结果周正说得不算,还得看他自己的表现。
周正点了点头,觉得白世和没有孙力力汇报的那样顽固不化,倒也显得几分开明,周正会心的笑了笑,说道:“纪检给你的空间是有限的,我们当前的能做的不是给减刑,我们只能给你争取主动,当然这个需要的密切配合。”
“好的,在我来这里之前,我的心是抵触的,我不能原谅自己,也觉得纪检的同们是故意为难,心存侥幸,不过我现在想通了,横竖都是脱警服,我不如脱得干净利索点,给大伙给个好印象,也算我最后为我们执法同志,尽最后的一份力吧!”白世和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在这来之前,他还觉得有一线希望,或者说他想逃避罪责。现在市纪委书记都出面审查,再有侥幸心理只能害得自己更惨,永居官场,他深谙组织程序,根据事情轻重,由不同级别的领导出现。现在周正都出面了,只能说他想逃脱罪责的可能几乎等于零了。
“你既然说得这么直率,我也就直入主题,我想问问你,你跟陈生日常是什么关系?”周正直接切入主题,他没有问为什么牵涉到色一情业。
这让白世和很是诧异,他原本以为周正会问参与经营色一情业问题。他原准备的“腹稿”此时派不上用场。他想了想,回答道:“上下级之间的关系,他是我的直接领导。”
白世和答非所问。
周正看着白世和的回答,也不着急,接着问道:“这个我懂,我想调查的是陈生知不知你参与经营色一情业?或者说有什么其他的违法行为?”
白世和没有急着回答,他不知道周正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本来审查自己现在却问起了陈生,这是唱得是哪出戏,他两眼滴溜溜转,他担心自己不够严谨的回答招来不必的麻烦。
沉默了半天,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一旁的孙力力可没那么多的耐心,他知道像陈生这样的公安局副局长,很老练,不到最后不会吐露真情。孙力力使用了纪检的惯用手段,吓唬道:“白副局长,你知道周书记想问什么,你可要如实回答,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你可能接下来什么机会都没有。”
周正向孙力力挥了挥手,示意他,没必要对白世和使用言语威逼。周正知道像白世和这样的领导干部,一辈子自己都在审问犯人,一般的手段对他不起作用,他能做的唯有攻心之策。
阻止孙力力后,周正一脸严肃,淡淡的说道:“白副局长,我呢,讲句良心话,你作为永生县公安局的副职,永生县出了这么大的问题,你是有责任的,这是其一。其二,你刚表态很好,我愿意听你说,也希望你把情况说到位。我们党历来都是主张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