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一个国家,占了天下四分之三,剩下的就是夏商吴,现在吴国已经被灭了,那么秦国自然是容不得夏国与吴国联合起来,虽然不算强大,但是也还是会给他造成威胁。所以他要悄无声息的解决掉他们。
当一个人在高端的位置上站久了,那么就容不得任何可以威胁他的因素存在。
辉煌的府邸内,院子里栽满了四季长青的大树,偶尔有些花草点缀却也是极其坚强的品种。巨石林立,整个府邸内没有任何算是柔弱的东西,就连扫地的小厮都是有不俗的武功。
一身华服的男子坐在主位之上,俊美的容颜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表情,整个人像是一座雕像,如果秦挽在这的话会觉得这种感觉和古池有些像,但是没有古池深邃。
旁边坐着一个白衣男子,明明是六月天气,男子却披着略微厚实的披风,嘴唇是苍白的,修长的手里捏着一方白色的手帕,手帕上有华服男子没有闻到过的香味。
“你这手帕,倒也别致。”南宫绝看着南宫弦手中的帕子,莹白的颜色光华流转,右下角有点点红梅,煞是好看。更奇特的是他的香味,他从来没有闻过。
“是朋友送咳咳送的。”南宫弦话说到一半就开始咳了起来,手上的手帕瞬间便送到了唇边,再拿开时,手帕中间竟然有鲜红的血液,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瞬间掩盖了别的香味。
南宫绝紧紧的盯着南宫弦好一会才又开了口。
“古池已经查到时眉了。他的侧妃倒是个聪明的,已经开始怀疑我了。”南宫绝刚刚缓和起来的脸色现在又开始变得僵硬。
南宫弦笑了笑,奈何嘴角根本就没有任何力气扯上去,只是如雾般的眸子里盛满了笑意,有自嘲,也有欣喜,只不过一切都是淡淡的,南宫绝没有觉察到而已。
“最近让时眉咳咳回来吧,让时韵咳咳时韵接手。”南宫弦说完这些话,手帕上已经红了一大片。
就连南宫绝都看了南宫弦好几眼,他这个六弟从一出生就身子及其虚弱,随时都有断命的危险,后来有一方道人要了他去,说是可以续命,父皇自是同意,然后就是十八年未见。
回来的时候,他还记得那个从车厢里伸出来的修长但白的透明的手掌,纯白的衣衫,以及苍白的脸颊与嘴唇,多走两步,咳血,多说两句话,咳血,多站一会,咳血。一天有十个时辰都是在睡觉。所以父皇对他极好却从来不让他参与政务。
只是不知道这次父皇要对付夏国与吴国为什么要他和他一起出谋划策,没了这个病秧子,也许他会做的更好。但这是也许,南宫弦有少数的建议是值得可取的,虽然他们都明白父皇不会把大秦江山交给一个病秧子手里,但是他们依然戒备着。
“二哥咳咳我先回去了。”南宫弦皱了皱眉头,明显的觉得眼前一片恍惚。只好向南宫绝告辞,南宫绝也是看见他的症状了,所以也只好让他回去了。
南宫弦走路有些飘,此刻就连南宫绝也有些同情他了,如此活着还不如死了好。父皇已经老了,保不齐什么时候会驾崩,到时候皇子混战,势必会拉扯他进来,到最后依旧是难逃一死。
当一个人让你觉得他绝对不会成为你的对手的时候,你已经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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