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从人堆里走了出来,看见是张楚后,痛哭了起来,“哑巴,你去哪了啊,婶子和王叔他们都找了你一夜了。”
张楚紧紧的抱住了婶子道:“婶c子c哑c巴c好c好c的。”
婶子忽然抬起了头,不敢相信的看着张楚,“哑巴,你会说话了?”
张楚轻轻的点了点头,“是c啊c婶c子。”
婶子高兴的不知到该说什么,忽然转过头兴奋的道:“乡亲们,哑巴会说话啦,哑巴会说话啦。”
周围的邻里街坊都拥了过来,七嘴八舌的问这问那,令的小白好一阵心烦。
“吼!”
周围的人瞬间都跑光了,只有婶子还在旁边惊惧的看着小白。
张楚奶声奶气的道:“小c白c不c准c胡c闹。”
小白耷拉着头,蹭了蹭张楚的大腿,低声的叫了一声。所有人看着对张楚无比亲昵的白毛豹,不禁纳闷的想到,这张楚真有能耐,还能跟这煞星搅合在一起,这还真是一件奇事了。
不过,既然与张楚关系那么好,自己也不用那么害怕了不是?
想到这里,周围三五的人群又聚集在了一起,看着那名平时并不怎么显眼的哑巴。
“走,哑巴,饿了吧,回家婶子给你做好吃的。”婶子说完便拉着张楚的手走了。人群也这样散开了去,不久后,村里就传遍了,哑巴将那只白毛豹带进了村里,顿时去婶子家后面偷看的人又有了不少,但是这次可不是看婶子的四个女儿了,而是看那个此时一脸得意的小白。
张楚也就由着它了。说起来他们俩还算是不打不相识呢。
又到了一天晚上,张楚默默的站在了婶子家的篱笆院外,静静的看着屋里昏黄的灯光下,婶子拿着针线缝缝补补的样子。
半晌后他仿佛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从怀里拿出了这几天在小白的帮助下打到的一大包银子,扔进了篱笆院内,然后带着小白转身走了。
婶子听见外面有响动,慢慢的从屋里走了出来。当看见地上的一大包东西后,狐疑的打开了看看,这一看,手不禁狠狠的哆嗦了一下。
白花花的银子啊,给她十辈子都挣不来这么多钱。婶子看了看院子外,并没有发现什么人,这时她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急忙向隔壁家走去。
门已经锁上了。
婶子不禁一阵晃神,哑巴走了吗?
张楚走了,没有通知任何人,只是带了几件旧衣物,就匆匆的走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在通往县城的小路上,几名劫匪悄悄的隐匿在一旁的树林里,只要一有马车从这里经过,他们马上就会冲出去,瞬间抢个精光,要是有小娘们在队伍里,还会顺便劫个色。
这样的事,他们已经做了多少次,如今做起来,还真是得心应手。
“大当家,今天可能不会有车过来了吧?”一名耳朵上打了个大耳环一见其样子就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劫匪的青年看着旁边的中年人问道。
中年人看了看天色,幽幽的叹了口气,“是啊,今天真他妈晦气,一个猎物也没打到,通知弟兄们收拾收拾回寨子了。”
也正是在这个时候,路上忽然传来了马蹄声,中年人急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耳环男也赶紧低下了头细细的听着,最后眉开眼笑的看向了中年人。
中年人神色也是微微一松,老天对他真是不薄啊。
“上。”中年人发令道。
顿时身后的数名小弟手持大刀的冲了出去,瞬间就将车子两侧的两名家丁乱刀砍死。车子上一名老者惊慌失措的走下了车,“各位好汉,手下留情啊。”
耳环男‘呸’了一声,“谁他妈跟你有情分,把所有值钱的东西都给我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