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宁静的小山村,距离县城很远,附近只有一个比较大一点的小镇。这里群山缭绕,雾气弥漫。如果一个不熟悉此处的人不小心走进了这里,肯定是要迷失在这山水之间了,若是有幸能够碰见这里上山打猎的本地人,那就算是走运了。
又是一个美丽的清晨,小山村里又响起了昔日村里人经常听到的话语。“哑巴,吃饭了,今天婶子做了你最爱吃的杂花糕。”声音高亢而洪亮,一听便知是喊了很长时间练出来的。
离村子不远处的山上,一名个子高高体格比较健壮的小伙子听见此话后,原本已经满是汗水的脸上却露出一丝暖暖的笑意。
随即便把一大早出来打到的猎物背到身上,一步一步的向山下走去。
哑巴名叫张楚,在刚生下来的时候,父亲想给他母亲打点好吃的补补身子,却在这遥遥的大山里失踪了。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一旦一个本地人在大山里失踪了,也就代表这个人八成是死了。
而母亲也因为生下张楚,身子骨一直不好,在听到父亲的噩耗后,没有坚持下来,随着他父亲一起去了。
张楚是隔壁五子他妈给起的名字,五子他妈可不识字,就这个名字,还是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根据孩子他爹娘的姓氏给起出来的。
也许是他不挑食的原因,长的也是又高又壮,而且村里人都说,他是继承了他父亲和母亲共同的优点。
可是这可怜的孩子却从生下来那一天起,便没有说过一句话,村里人看他可怜,便东一家饭,西一家衣的将他拉扯到了十二岁。张楚也从来都没有忘记,他是吃百家饭穿百家衣长大的娃,他也在心里默默的记住这些好心的村民。
可是令村民们比较欣慰的是,哑巴一直很懂事,而且每天第一个起来的肯定是他,因为前一天晚上下的套子,要是第二天不早早的收的话,很有可能会被别人给随手带走。所以哑巴每天早晨都天不亮就早早的起来,上山去收取猎物。
村里的王叔每天都在村里收村里人打的猎物,然后送到镇子上的酒馆,所以,村里人每天上山打的猎物,也多多少少的能换点散碎的银子,以供家庭的开销。
“哟,小伙子,今天打到这么多啊。”王叔见到了张楚,眉开眼笑的道。
张楚微微一笑的点点头,从王叔的手里接过了一些碎银子,慢慢的踱步向五子家走去。
五子是隔壁婶子的小儿子,平时与张楚的关系很好,排行老五,在他上面还有四个姐姐,个个出落的那叫一个如花似玉,引的村子里无数的小伙子跑到婶子家的后面偷看。
每当这时候,婶子总是拿着一根竹竿去敲打着那一群淘气鬼。可是她又怎么会追的上那些小鬼呢,所以每次也都是婶子累的大口大口的喘气。
张楚来到婶子家的篱笆院外,就又看见了婶子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一阵青筋暴跳,连忙走过去将婶子扶了起来。
“哑巴回来啦,快,进屋,杂花糕要凉了。”婶子一见是张楚,顿时刚才的怒气也就烟消云散了。
在那简陋的小屋里,五个人正端正的坐在桌子边上,一见到张楚进来,纷纷的笑开了脸,自己这老娘也不知道杂整的,哑巴不回来,她就绝对不会让她们动手开吃。到底他是亲的还是我们是亲的啊。
张楚去旁边的小水池上洗了洗手,然后坐在了剩下的两张椅子其中的一张上,等着婶子一起来吃饭。
婶子却在旁边喊道:“你们先吃吧,婶子还有点事。”
五个人一起开动了起来,张楚看了看婶子,知道这是婶子不舍得吃,再看看吃的正欢的几个人,心里不禁的叹了口气。
随即便拿起了旁边的碗盛了几块杂花糕向院子走去。
正在洗衣服的婶子一看张楚走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