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下边,把奶头塞到好哥哥嘴里,“噗哧噗哧”上下齐抓挠戳,偏偏杆儿只捣戳到门口,只好退回来,先顾着下边门户。
“亲哥哥”翻开眼皮,吹几口气,不见转动,“俺知道亲哥哥没有醉哩。要是醉了,哪有睡相恁周正c吸气恁匀称?”也不见动静,嘴对嘴咂摸牵引,里边不见响应,胡搅动一通,自己痒痒吸出来了,左右摇摆,刮剌的两片皮扑楞楞价响,没数地深捣长出,俩拨浪鼓一般乱晃,打得亲哥哥胸脯“噗噗”地,“啊呦,啊呦,亲爹哩,亲娘哩,推俺一把”鲤鱼上岸直蹦达蹦达。蹦达了一会,伏着“呼哧呼哧”直吹气。哎呀,俺娘亲哩,爬着咋比被褥还舒心哩!硌是硌得慌,不过下边对着榫哩,恁合心合意,捅着好似每个汗毛孔里,都攮着一个,俺的亲哥哥,你咋不狠狠地压着俺哩!死虫!手想掐一下,捏着胳膊,怕劲儿大了,待会搂不住自己;想揪几根卷曲毛毛,看着红头油脑,也是爱爱不舍。想着小姐歇息好了,时辰不能白费,等着轮换日哩,狠狠地将嘴对着咬,到底心软,还是嘤咛几口,扭着松散的胯,换人去了
刘时君心里直咯噔:肯定不是三个拇指家里人,自己前边都见过,且几家也是亲家关系,要是自家孩子,肯定当面说了,也没有这样“小姐”哩。麻烦,干脆鸭子进锅里,嘴硬气到底,看她们咋着收场!想透了,真心睡了,随她俩在肚皮上轮番舞动!第二天晌午过后,和大拇指几个坐着闲聊,大拇指答应给把兄弟十杆中正步枪,五百发子弹,不要钱,人情落到把弟头上,算是刘学林给亲家马子玉买的。“这枪,贼好使,比汉阳造可强多了。三百二十两一杆买的,啧啧”
说起眼下山寨,大拇指他们,面漏难色,“以前日本人来了,偷偷摸摸;现在,市面上有些就大摇大摆喊叫,还派人来找过,大口吃肉,大碗喝酒日子,怕是没了,不好办哩!”
“你们村里咋样了?”
“那日本人,对村里没有啥看不过眼的事。倒是周围村里,派粮派捐,拉丁要夫闹得厉害!”
“这一手高啊。兔子不吃窝边草,还讲究个章程哩!”
“日本人心深着哩!七八年前就来探看焦作地形了,鬼鬼祟祟,不细听他说话,还真认不出来。咱抓过他俩人,咋着问,问不出个啥哩,只好扔山沟里!”
“可不。焦作有英国人,多年挖煤卖煤,把干活人害惨了。民国十一年,矿上人闹过,英国人还算不错,后来没再折腾。那时候,咱几个还不认识,他俩还在家种地哩。其它咱也没有见过啥外国人。”大拇指看着刘学林,“亲家,这几年懒散惯了,想收山吧,这么多兄弟,不好出口。俺们也得提前预备哩。俺们几个都信你老弟,你看咋着好?”
“不好说。俺到开封省府看过,这焦作算是天高皇帝远处所,一南一北,都在怕日本,不是好事哩!日本人,国民政府,还有俺附近村偷偷闹共产,还有像你们这样干的,几股人马,都是瞅着俺们种地的,鹿死谁手,不好说哩!”
“不好说,才找你老弟哩。最不会坑俺们的,不就是亲家?”二拇指快人快语,拦住话头。
“论起来,刘伯温再世,前看五百年,他也不可能把人家一天天日子都看透。读书人说话,是叫人事后诸葛亮多,回味过来,赞叹一声,可那不管眼前用不是?实际上,俺遇到的读书人说的话,都是叫人看看人心c势头。大清,也不是咱汉人种,能站住脚跟二百多年,先是势头占上风,一刀一枪,夺得江山,然后再得人心,坐稳江山。现在,不用见面,隔老远,‘啪’就把人打死了,比大清取得天下快捷多了。叫俺想,这是人们怕日本哩,咱手里枪不如人家。弓箭,村里有过作坊,这枪咋成了,莫不铁匠铺打的?看着不像。由此看,谁能拿着这利器,就占上风些。”
“可不是哩,现在咱这行,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