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将军,敲起得胜锣鼓,击响凯旋磬竹,热热烈烈,引进红红的所在,泡得红头将军,全身上下,上下全身,红滴滴,赤乎乎,一不留神,自己热泪盈眶,顺着独眼,流到小姐芙蓉国里,算作回面礼。
小姐自幼孤陋寡闻,井底观不到天,才见面,就碰到这样热闹场面,喜得屁股干耸,过于兴奋,张开檀口,“啊啊呀呀”,两片皮儿,慌慌张张,又将刘行医的真本钱,螺旋帽儿般卡住了。
如是者三,小姐才道路畅顺,舒心尽意,全身通泰,粉嘟嘟地陪着汉子,耍了五六遍,直到里边盛的满满地,才放出汉子的本钱。
“哥哥,你就是俺的定海神针哩,可把俺芳心拴死哩!”
过了二年,幸亏娶过来的小姐,也是个勤力的人,苦等了十来年的心胸,乍然放开,逮着汉子本钱,就是吃饭前,也要先用它开开胃口。她自己心里有算计——这天,过一天,阳寿会少一天;闲一会,就老一会,不如趁它未变老之前,多让它腿勤些,还能延长它寿命哩,以此,只要腰里有劲,就不肯空空白白,也把汉子野心,收住了。连着生了两胎,男女齐全。他爷看见儿子,只是敬佩:俺这儿,比他爹英雄哩!刘学林趁着天气晴好,将阁楼c院里地窖藏的粮食,翻晒了一遍。有几圈不知咋回事,里面飞出蛾子来,手捻麦粒,有些碎末。想了想,年年都一样翻晒,存放不过两年,不该哩!
上去查看阁楼,不漏雨,通风也正常,没有老鼠洞啥的。
问爹,爹闭眼琢磨会,“你说那几圈,都在阁楼啥方位哩?”
“东屋西墙西窗户左右两边。”
“那是晒太阳,晒过了。”
“西墙东窗户咋没有哩?”
“西墙,夏天本来日头就晒透了,比阁楼别的圈里热哩。它们又靠近窗户,日头照得更狠,容易生虫,还容易变灰烬哩。”
“那咋办?”
“吃的时候,先紧它们,别忘了年数多了。”老汉看着孩,自己不枉比他多吃几年谷子哩。好多庄稼学问,不是凭脑袋瓜子管用就知道哩!
趁着这年没有土匪露面,刘学林收拾地块,在麦子垄里,又种上了大烟籽。自家藏着的大烟籽,叔叔家还有点,一下种了三十亩四厘,怕烟籽放时候长,会漏秧,一穴里,放了四五个。刘学林算了,只种两季,就可以了。
全家出动,半夜种上一个时辰,连着用了三晚上,才种完。
又用了六天,才把它们浇了一遍水。
邻舍奇怪,不时不晌,浇啥地哩!
歇息两天,才又熬煮膏药,印制年画,一家子没有闲着的,静静地过着自家日子亅亅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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