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晃,晃掉尿渍,露出稀稀拉拉茸毛,中间好像有道红缝。林绿抬头看他回头,羞羞地提裤。“俺尿完了,该你了。”
刘时省早解开裤子,闪出尿头,“嗤嗤”地尿,林绿听了,“怪不得听爹娘房话,男人声音响,说明本钱足哩。听俺汉子尿尿声,震俺耳朵,肯定中哩。”眼角不由斜斜瞄去,两节中指粗细的东西,喷着一股水,听俺爹尿尿想来就是它了。
想着,看着,一不留神,脚下滑了一下,脚没站稳,“噗通”仰八叉摔倒,“嗳呀”屁股生疼生疼。刘时省听见,赶紧奔过来搀扶,却不防裤子绊着自己,差点摔倒。地下人看了,“小心——”也伸手过来搀扶,却抓住腿裆里东西。刘时省晃两晃,被手拽住,恰似有了第三条腿撑着。蹲下,“扭着腰没有?”
“没有哩,俺有恁娇贵,当不起一摔哩!”
“没有就好,没有就好。”两手伸出,拽着一只手,软软的,似棉花卷,眼睛去,眼角又被一片白晃住,顺着看去,林绿胯里两大腿根,夹着一片茸草地,簌簌发声。低头看自己的,被柔软攥着,热乎乎发面一般,脑壳“轰”的一震,平日看见妹妹c侄女的画儿,苏醒过来。腾出只手去摸着,却被腿儿慢慢夹着,“俺怕哩——”蚊子哼哼。
“怕啥哩,大白天!”抖身要站,下边两处被拽住,扯的生疼。一道白眼剜过来,屁股一沉,又蹲下去。
“俺屁股疼,你给看看摔碎了没有?”
“啊,”赶紧顺着抬起的地方看去,好好的,粘有土,手指头黏糊糊,莫非有血?一哆嗦,猛抽出来看,手指上是黏糊糊,不过没有红;手背腻腻地,也没有红。沿着手指呆处,却有红红,“咦,这儿烂了——”
只手抹去,哪有血?分明是个洞穴!“坏了,跌出坑来——”
“啊——”头抬起来看过去,你个瓜蛋蛋,没有吃过猪肉,也该见过猪跑哩!俺长出来的洞洞,却说跌出来?你跌跌试试!
“看看有血没有?”
“俺看不见底,外面没有。”
“你不是有现成的东西,探探看,里面跌出血没有?”
“俺手指刚才摸来,没有!”
“用你胯里东西,试试不就知道了,长恁长干嘛?”
“也是,俺迷糊了。”
那手也松了,刘时省拿回自己的东西去试试,温乎乎的,黏糊糊的,出来进去几次,没有见到血。
“没有!”
“傻样,你试到底了?光偷懒!”
“也是。俺再用劲试试——”
一来二去,“唧唧咕咕”出声,刘时省仿佛明白了点啥。狠狠用劲探探,“哔叽哔叽”作响:哎呀,你看俺笨的,哥哥们在屋里,弄出来的,不就是这声响嘛!听日恁多次了,轮到自己,成了“当局者迷”了。红脸看看身下婆子,两颊晕红,杏眼微闭,啊呀,自己真是的!赶紧耸着屁股,给婆子效力。
林绿和魏琪琪c魏潇英仨人一座房里住着,她俩也不瞒着自己,常常俩人想了,当着她面,就搂着摸弄,不分白哩黑哩。闹得她心里常痒痒地。碍着爹娘大事不过百天,才没有找自己汉子。不过,看人家次数多了,难免常常做梦。有几次,自己手指头摸进去,出出进进,自己热闹,叫魏琪琪她们看见,搂作一团,仨人也就常常做这事。家里大人还以为年龄小,贪睡,加上自己孩在开封上学堂哩,也就不大管她们。
今儿个上坟,看了汉子真东西,爹娘事,就算了了,心里宽松,巴不得地噙住,算是真知道,啥是“久旱逢甘霖”。十三年的焦急,一次全浇满了。
屁股摔了一下,汉子又压着,没有几十下磨蹭,硌得生疼。“慢哩,俺屁股动不了哩——”眉头皱着,刘时省赶紧停了,硬硬地扎着,“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