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时知和环环,除了山上莫名其妙见过面,后来见了两次,也都匆忙。这回见了,自是喜出望外,到了爹给定的房间,两人眼睛在饭堂里已经见过,此时手揪到一块,嘴粘到一块,俩人躺倒一块,然后你解俺衣,俺解你衣,俩屁股一耸,俩人劲不约而同使向同一个方向c同一块地方,挤得旅馆里多年的老床,心旌摇曳,吱呀连天,和他们一块抽疯。
刘时悦和魏琪琪c魏潇英,虽是热烈,却还能说些体己话,俩人连成一体,自然还有一个在旁照应。下边忙着“唧唧”不休,嘴里说着家里事情,丈人c丈母娘情况,汉子学堂里生活。且说刘时君出去,刘二喜刚好解手出来,迎头碰上。刘二喜看刘时君手里提着个布袋,“啊呀。兄弟哩,难不成你也去要饭哩?”
“哦,是二喜哥哩。俺还人家东西哩,哪有功夫去要饭。莫不二喜要饭来着?”
“可不是哩。俺地里玉蜀黍虫害的厉害,才收了二三百斤。眼瞅着孩饿死了大人再不要饭,活不了哩!呜呜——”
刘时君听了,刚要解开布袋,后一想,听哥们说,他还勾结土匪,害过自家,早该饿死哩,又把布袋放下,转身走了。
“哼,看你粉面红颊,俺恨不得把你家烧了!”刘二喜牙痒痒地挫着,“咯嘣”挫掉个牙,“啊呀,恁倒霉。咋碰见刘家人一回,就遭次灾哩!呸——”吐出血牙,也没有流出多少血来!拿着破碗,歪着脸,回家去。
刘时君进了小花家,关好院门。小环先跑出来,“好哥哥,俺想着你哩?”
“哪儿想了?”等她扑到怀里,抱起来,往地窖走去。
“俺这儿想,这儿想”从头指到脚底板。
“那你这儿想不想?”
“想!咋会不想。俺想着好哥哥的,要是能叫俺像拿着擀面杖就好了。”
“咋啦?”
“那俺随时就夹着哩,多美!”
“那你咋走路哩?”
“俺这样夹着,一走一耸,啊呀,美得俺四条腿着地”
“为啥是四条腿哩?”
“俺走一步,地上捣一下,不就次次日到俺花心哩!多舒爽——”
“你不怕累死你?”
“所以哩俺就想着好哥哥哩!好哥哥,俺俩给你个惊喜哩!”
“啥惊喜?”
“到地窖里,好哥哥就看见了。嘻嘻——”
一步一阶,顺着梯子下到地窖,果然多了一个人,光溜溜地被小花推着过来:
娉娉婷婷妍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上下看,卷入珠帘总不如。
“咯咯咯咯,好哥哥瞪眼了吧?这是俺和小花姐姐想出来的。她叫邹薷幼,知道谁家了吧!”
小花“嘻嘻”地把她推到跟前,“别害羞,叫咱哥哥好好看看哩!别叫珍珠埋到土坷垃里。”拉过小环,“咱三个比一比,看俺们让好哥哥浇了快一年了,俺们皮肤c还不如你哩!”
说着解开好哥哥衣服,露出直直的东西,羞得赶紧手掩盖着眼睛。“啊呀,教你五天了,咋还这样羞答答哩。看俺的!”
跨上好哥哥腰儿,自己夹进去,几下颠簸,“咕哝咕哝”声把手挪开,小环俩手抓着她肋胁,挠邹薷幼痒痒,痒痒得邹薷幼扭来扭曲,不再捂眼,乱瞅小花和人热闹。
“好了。俺过把瘾了,该小环了。”
小环倒不怯场,大大方方上去,如猴子攀援,灵灵巧巧,运转如飞,看得邹薷幼目瞪口呆。耳听小环“咿咿呀呀”,更是稀罕:小花拉她蹲下,看那根红油油杆棍子,钻入钻出,“唧唧”发声,想她俩几天教她,不由面红耳赤,下面发痒。小花抓着她,从后面搂着,逗着好哥哥看她们,“嘻嘻”吹她耳朵,邹薷幼胯里,几下扭动,汗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