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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床上。

    “看见那女的有啥没有?”除了洞房那一夜,刘学林还没有再去新新新婆子那儿。

    “没。人心都是肉长的。咱家对她恁好,凭啥有外心哩。”

    “家贼难防哩。”

    “俺看,你这家贼最难防!”

    俩人熟门熟路搂住。“你防它不防?”

    “啥防不防哩。”将家伙塞进,轻轻晃了晃,觉得舒适了,才放松屁股。

    “咱家最熟悉它哩。”

    “熟悉它,还不是为了宝宝?”

    可不是,两年了,婆子肚里没动静。前两个婆子都是一年里头怀了身子,俩人背后嘀咕,是不是下边有啥,没见汉子把撇她过另一边哩?

    身子簸萁一样往上颠,小学林不停势往下拱,唧唧咕咕啪啪声不断。

    学林也觉得奇怪。问婆子咋回事?婆子安稳他,你不有了四个孩子了,男女俱全。没到庄稼熟时候,到了,怕你忙不过来哩。后来果然成了箴语。

    刘学林不再吭声,自顾自运功,新新婆子也觉得不能煞了男人心意,在下也鼓足劲头,皮肤紧紧挨擦着,耳边传来“嘶啦嘶啦嘶啦”,新婆子心里快要融化了,只觉得来到她家以前油菜地,看着眼前一片片油菜花,黄黄的,亮亮的,又好像籽籽粒粒饱满,脚踩着,浮在棉花上,软软的,绵绵的,忽然又觉得一股热泉,从菜花里喷出来,老高老高,她想抻腰去够,抻抻,啊呀,够着了够着了,啊呀啊呀她喊着,嘶喊着,喊破嗓子地喊着

    刘文猛然觉得有人喊他,想听清,听不清;侧耳听,听不清;跑两步听,听他尿了。尿完了,湿湿的溻屁股,醒了,尿床了,他觉得奇怪。没有尿过床啊?

    感紧起来,没有惊动刘武,折过铺垫,刨出这边的麦秸,,扔到灶火。抱捆干麦秸换上。

    他觉得下边冷,低头看,呀,裤头肯定也湿了。又褪下,晾到绳子上,想想不妥,拿到后院柴草堆上高处晾晒,免得娘笑话。没了裤头,下身风嗖嗖透过,打个冷颤,赶紧回去,却听见那屋里有“噫噫哦哦不要啊死啦”模糊声。疑疑惑惑,干啥咋有这响哩?

    哆哆嗦嗦,回屋折过铺底睡了。

    土匪最后,要了刘学林一石麦子。他种的亩数不够二十,按中等收。刘学林也学别人,磨蹭了半天,才苦脸交给小土匪。往车上装时候,把别人放好的袋底戳个窟窿,省得长力气,再来祸害。

    麦子收了,种上玉米c红薯,有的点上高粱c豆子之类,秋闲来了。

    刘学林觉得窝在家里,终不是个事,决定出去十来天,到周围看看势头。

    给共养骡子的两家商量,自然没有不同意的理。忙的时候,我们用的多,闲了,放在自家,不是白嚼吗?自然两手欢迎。给爹c婆子说好,叫刘文机灵点守家,简单收拾停当,吆喝一声,赶骡子走了。

    刘文白天睡觉多,爷招呼家里;晚上前半夜,娘做活,看家;后半夜,刘文守护。在院子里转悠,累了,练两把;不累,上房察看四周,沿墙看看有没有情况,再跳下来在房角守着。村里静悄悄,偶尔谁家的狗,从远处“汪汪”两声,近处,树叶也睡着了一样,连个声响也没有。头顶白点一闪一闪,都是一个模样,爹也不知道它们是谁。又想,不知谁家这么气派,能点这么多的灯,要是自家放一盏看书,多好,省得整天闻棉籽油臭味,鼻头都熏黑了。

    夜里寂静,也无聊。往往呆一会,刘文瞌睡劲就上来了。心里猫抓一般,睡吧睡吧,可爹的影子一直在眼前晃,就摇摇头,练练拳脚,硬挺着没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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