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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手揉着弹气暄腾的,脑子里暖洋洋地享受着,一片清明。噗噗不肯停歇一忽儿,小脑壳红扑扑油亮亮地伸头探脑鬼模鬼样,心里越得意。将新婆子贴紧,毛毛摩擦着两瓣蛋腚,痒痒地,搓麻绳一般,一点一点延伸,渐渐手紧,蛋根力,一串一串子孙,全冲了出来。新婆子啊啊蛋腚后撅,撞的歪到一旁,伸手又塞进去,逗得又横冲直撞,进去横行。

    新婆子蜷缩在他怀里,汗唧唧的,摸摸他胳膊,也是汗唧唧,两个人搂着,活像刚煮熟的大盘酱牛肉,黑紫是黑紫,红白是红白。滑唧唧的肉感,又刺激乱蠕动,蹭着新婆子小腹,觉得鱼儿在游趟般有趣,叽叽咯咯笑起来;抖动的小腹,蹭着脑壳,一下一下又硬实昂头。吧唧吧唧,两腿间又欢势热闹了

    好家伙,刘学林在村里出名了:俩媳妇,都怀上了。一个肚大,一个肚小。肚大的是新婆子,肚小的是正配婆子。他爹高兴得满脸都是褶子。呵呵,老天有眼,几辈子没有这样的喜气了,都让这苦哈哈的我赶上了。老爷子大烟也不抽了,就这还觉得全身劲儿使不完。地里干活赛似风,几个小伙子撵不上趟,羞得三家帮工的大男人,也惭愧不敢放开肚子吃主家的白面臊子。

    刘学林也是喜气洋洋:几辈子人丁单薄,到他这儿,老历头要改改了。房子大事办好了,他嫌浇地费事:一桶水用绳子打上来,再放下一桶,再弯腰拽上来,累断了腰,一天俩壮劳力轮换,硬是浇不了一亩地。他见过外边人用辘轳打水,推着辘轳转圈,一桶水摇上来,人也不费劲。他想一次吊三个桶下去,轮流摇上,不就省事了?所以,这两天,正和木匠琢磨这事。

    或许是喜气帮衬,一直想不起办法,忽然开窍了。用簸萁架在井上,桶转上来,另一个人倾倒簸萁里,水顺着水沟流走;下一个桶转上来,再倾倒这样一个大人,搭配一个娘们或小孩,这活干的就快了。后来现藤条簸萁漏水厉害,就把破雨伞上油纸揭下铺上,水漏的少了。一天可浇一亩半地,人也不累。

    李村正带着徐二,察看自家地块,安排长工干活。见刘学林这边人一会儿一群,一会儿一群,吵吵嚷嚷,感到奇怪。见活计没啥事了,便踱过来。透过围绕的人缝,他看到没有见过的木头架,绳子转圈,刘学林正推着转呢。转眼上来个水桶,他婆子推下桶,水哗啦倒出再往前走走,才看清,敢情是浇地啊!

    李大头惊奇,这刘学林脑子就是管用:从挣来的地,到栽大烟c药材c换房李大头见识了刘学林不同一般人的地方。不只是脑子灵,没有算计,聪明有啥用?眼光不到,馅饼能砸头上?虽然有祖上萌庇,李大头毕竟也是见过世面c天天想的也是大事情,他判断的,自然不是村人眼窝子那般浅薄。刘学林,他从来都重视,但总看不透。就像眼前木头架,他也见过,看人用过,可绝对没有再动啥脑子,更不会想到这么深,这么远。农家,农家,看来以后不能只种地,脑壳只钻到土坷垃里,鸡仔样刨食了。得像刘学林这样,才像个真正的庄稼汉哩!刘家祖坟上冒青烟了李大头万般感慨。

    刘学林耳听身边吵吵,不接茬,只管一忽儿上,一忽儿下推木辘轳把,上下转动,水桶上来,哗啦一声,又下去;哗啦,一桶上来,沉甸甸中,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愉悦,从胳膊传遍全身。汗珠子顺着肌肉蓇葖滚动,阳光照着,泛着晶莹的光彩。斜眼瞅瞅日头,一个时辰过去了,他也没感到怎样累。

    “哎呦,这家伙就是快!”旁边一老汉忽然嚷嚷。

    “啥快?不是你婆子快生了吧?”有人接嘴逗笑。

    “你娘才把你生下,就跑这撒野了?没毛的驴驹。你大伯说人家刘学林家浇水快。大家看看”老汉扬手指点,“刚才,水还在地黄畦这儿,你看,现在哩?”

    “嗯,老魏头操心了。这比打水浇地,快了不止3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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