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瞬间,脖子处的一把钥匙看的清清楚楚。
难道这投影仪,是记录的当年曾经发生过的事情?
这里果然有一批人先进来过。
我紧接着去看右边,右边是两个人,这两个人同样也是清末的打扮,穿着灰布衫,腰间挂了很多东西,其中有两只老旧的火枪很扎眼,当头的那个人脖子上,同样挂着一把钥匙。
两批人?
两把钥匙?
难道这两个人,是赵家的祖先?
那时候照相的技术不发达,估计这两位没有什么照片留下,我发现赵信的眼光先是疑惑,紧接着,在看到对方脖子上的钥匙时,瞳孔猛然缩了一下。
我们顺着投影仪器往前走,两边的人也跟着我们走,这让人升起一种古怪的错觉,仿佛我们正在顺着他们的轨迹前行一样。
那么,这两拨人最后的结局怎么样?
他们当时手里还没有铁球,对于源码的了解也十分稀少,进入这个地方后,是肯定无法打开能源堆大门的,在这里,他们经历了什么,又做了什么?
还有那个陈静,和现在的陈静,是否又是同一个人?
我们急促的呼吸,显然让鬼魂陈察觉到了什么,他看向我的方位,我害怕这两人露馅,便故意说道:“咦,怎么这两边的墙壁就像投影仪似的,这上面还有人。陈老大,这个人穿着清末的服饰,而且和陈静长的一模一样,脖子上还挂着钥匙,太奇怪了。”
表面上我是在询问,事实上已经将这个地方的情况大致转告了二人,鬼魂陈了然,抿了抿唇,慢吞吞的说道:“她们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又是这样,我实在搞不清楚,鬼魂陈为什么对于陈静的事情那么清楚,于是我道:“你怎么确定?”
鬼魂陈‘看’了我一眼,冷冷道:“因为我在本家之前,经常可以看见她,算是一起长大的。”
这个回答让我始料未及,难道如此相似的样貌,只是一种巧合?
我不知道赵信怎么想的,但他看到这上面的投影,显然心情不好,黑着脸,脚步也加快了,投影仪的尽头,是一个圆形的凹陷地,我们走到边缘时,发现无路可走,凹陷处非常深,也看不出底部是什么,于是我扔了根冷烟火下去,借着这细微的光芒,我们判断,这个圆形的金属坑,大约有八米高,下面具体是什么,还无法确定。
为防有变,我们等了一会儿,见冷烟火没发生什么意外,赵信便组织人手下绳子,我们依次下到底部,人手分散,准备将这个地方探一探,这地方一反常态,底部有很多厚厚的积灰,似乎是什么东西风化而成的,往前走了几步,我脚底忽然踩到一个硬硬的东西,像是小石子儿,我忍不住低头一看,将那东西挖出来,顿时乐了,这居然是一个玉扳指。
这玉石青翠,在冷烟火的光芒下,如同浮动着一层水光似的,我试着往拇指上一带,大小正好,看来这是个男款的,莫不是那帮人留下的?
一想到这点,我就觉得不对劲,这玉扳指也是个值钱货,如果不是当时发生了什么紧急情况,谁会随地乱扔啊?这么一想,我不由细细去看脚下的灰,伸手一抹,发现里面有些刺刺的感觉,仔细一看,顿时就头皮发麻了,因为这些东西,竟然是骨灰。
而这时,我旁边的小黄狗忽然低声道:“你有没有觉得,周围好像热起来了。”
这一点我到没有感觉,大约是他现在眼睛看不见,因此对环境比较敏感,此时被他一提醒,我发现这里似乎确实热了许多,不禁道:“这地方有问题,我看一百年前来的那拨人,八成是死在这里了,咱们赶紧找出路去。”赵信的人也四散开来,零零星星的,似乎还没有发现不对劲,我心里打起了一点儿歪心思,于是自顾自的寻找出路,也怪我人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