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何必跟她们这种人一般见识?”司徒俊皱了皱眉头。爱睍莼璩
柳静菡斜着眼睛看着他,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这是心疼了?是谁在马车上埋怨自己的王府都没有一个能安心睡觉的地方?”
“可是她们也不过是些普通女子,虽然可能是存了刺探的心理,但是其实哎”司徒俊也不是小看这些后宅的女人。不过是因为他的母亲当年死的冤枉且凄楚,使得他对这些女子存了许多的同情之情,大概就是移情情绪作祟——把对母亲的情感投注在了这些同样有些可怜的女人身上——当然这种“可怜”某种程度上是他造成的。
柳静菡笑了,她此刻觉得司徒俊也是个普通的男人了。虽然她已经察觉到他的身上也有很多的秘密,或许这正是她也需要的。但是几次沟通交锋下来,她已经发现了一个小小的问题——那就是司徒俊多少有些轻视女人。
这倒是不是他不信任她或者轻视她,可是他似乎也走了周玉之的路子——就是把女人当成了软弱的动物。她们再争再斗也不过是为了男人,充其量是为了男人背后的东西。她们是依附男人的存在。
“王爷是觉得,我如果不出手就能和她们和睦相处了?原因就是我们都‘爱”你这个丈夫?”柳静菡笑着说道。
“这应该是吧。总不至于要弄个你死我活,血流满地吧。女人之间的事情,何必这个样子。”司徒俊想了想,多说了一句。
柳静菡心中冷笑,她经过了后宫惨烈的争斗的,并且因为某种原因,把自己的命都搭上了。可是这个男人却还在怜香惜玉,以为女人们不过是宠物,不会造成什么实际的伤害。被小猫用爪子挠上两下,当然不会致命!
“王爷说得是,妾身受教了。”柳静菡行了个虚礼。
司徒俊隐约觉得柳静菡并不像她表现的那么平静,可是实在无法掌握她那有些虚无缥缈的情感。时而娇嗔c时而恼怒c时而柔情似水,时而又冷漠如冰。
怎么偏偏这个女人就有这么多面,仿佛比他见识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复杂?怎么他能够运筹帷幄之中,却不能走进她的心中?
他皱了皱眉,说道:“宫里来了消息,连着几日的喜事,父皇倒是难得龙颜大悦。他已经吩咐钱贵妃要办个灯会,与民同乐。依我看,这倒是个机会,你不妨提前准备准备。”
“王爷说的话,妾身自然无有不从的。”柳静菡心思微转,明白了司徒俊的意思。
这话听着怎么就这么别扭?可是司徒俊还与太子等另有事情相商,总不能一天到头都陷在儿女情长和后宅杂事之中。他只能抛开心中的不爽,摇了摇头,就拂袖而去了。
“小姐,王爷是不是生气了?”青凤见柳静菡半天不说话,脸色也不好看,试探着问道。
柳静菡摆了摆手,说道:“他生气就生气,我总不能一辈子看他的脸色活。”
“我的小姐诶,你怎么糊涂了。你既然已经嫁了进来,自然是要一辈子对着他的脸的。”青凤看出来柳静菡大有要置气的架势,心里着急。
“我哪里糊涂了?你放心,我心里有数。”她其实也是有点恨自己,怎么总是在司徒俊面前失态——更确切的说是袒露真实情绪。难道真的是因为他是自己的夫君,还是因为总是被他撞见自己狼狈的时候,偏偏又几次被他无意间相助。
“那你怎么方才还故意摔了那个姓杨的杯子,你可别拿那些鬼话骗我,我看得真真儿的。你故意把手撤开了的。”青凤翻了个白眼。
“你个死蹄子,难道不知道隔墙有耳!”本来在一边站着当摆设的青鸾,听了这话,气得跳脚,赶忙走到门口坐探右探,发现确实无人,这才安心要把门关上。
“你也糊涂了,大白天的把门关上,岂不是更提醒别人这屋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