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种话了,让人很难堪的。”金泰妍趁徐灿浩出去了,拉着母亲的胳膊抱怨道。
“你妈妈说什么奇怪的话了,你这孩子真是。有什么难堪的,你不懂。”金母笑着用夹子翻动烤肉,又给其她几个丫头每人夹一块放到碗中。见徐灿浩进来了,又夹了几块放在铁板边给他留着。
“一一ni,能喝点米酒吗?这家店也有卖我们全州的糯米酒。”徐灿浩接过服务员送来的白色塑料瓶装的米酒,打开瓶盖后,笑着问金母。
“是吗,那一一ni就尝尝首尔的全州酒,灿浩你可要陪我喝点儿?”金母笑着放下铁钳。
“nae。”徐灿浩笑着应是,舀起新碗给两人倒酒。
酒已完,丫头们也陆续吃饱,金母的脸上已浮上红晕。徐灿浩还再与她两人聊着,从泰妍到小贤,又谈到全州,几人的故乡。
“真是没想到,当初我们会住的那么近,同在一个洞竟然没有见过面。”泰妍母亲听到灿浩讲述自己以前的家时,搁下手中筷子,惋惜地感叹道。
“呵呵,不过我可是去过您家的店哦~西都pza,eyebis。记得第三条街有一家卖糯米做的米糕,超级好吃,有点淡淡的酒香,那时候我去过几次。可惜啊~”徐灿浩摇摇头,他已经很久没回全州了,非常想念那时候的味道。
“辛春家的,对吧?!”金母拍了下手,兴奋地对徐灿浩说,像找到了很了不起的话题。
“嗯,nae。他们家有个胖小孩儿,不过,好像这里有点问题。”徐灿浩指着自己脑袋说。他清楚的记得第一次去那家店买米糕时,那个胖小子盯着自己手里的麦芽糖棍(小时候常见的路边摊,用烫化的糖水,快速在铁板上画出各种模样,鱼鸟c卡通人物什么的。然后,趁还未完全冷却,放上竹签,就可以举起来舔食了。看着师傅挥舞小铁勺,是很赏心悦目的,那是儿时美好的回忆。),可劲留口水。自己还掰下一半给他。傻傻地笑着接过,蹲在门廊边舔得满脸都是黏糊糊的糖水,看着让人好笑又心酸。后来,几次去买米糕,徐灿浩都会带一根棒棒糖给他,以至于他每次出现在街口,傻胖子就会挥着手,跑来接他。那一年他离开全州,胖子比他大8岁。陷入回忆的徐灿浩,脸上神色黯然,是允儿碰了碰他,才回过神来。
“是不是想到什么了,那家店现在还开着呢。”金母笑得慈善,伸手为徐灿浩的杯子添满茶。
“nae,其实傻小子还是我朋友。”徐灿浩笑着单手接过茶杯。
“哦,是吗?你也是个善良的孩子啊。唉,可惜啊。”金母脸色一换,摇摇头。“泰妍来首尔的那一年,他妈妈就走了。春花,检查出癌的时候只有四个月可活,每天都很着急地教辛宝宝学做米糕,动不动就打骂。那傻小子就会笑,打着打着春花就抱着孩子哭。我们在旁边看的那个心酸啊~”泰妍给母亲递了纸巾,徐灿浩也是眼一阵发酸。“春花走了,她告诉辛宝宝,说是和朋友去首尔玩,让宝宝在家乖乖看店。其实那半个月,她就住在对面,每天咳着血,看着傻儿子认真地卖米糕,开店关店。”说到这里,徐灿浩的鼻翼不停抖动,眼泪止不住的留下。小贤和黄美英也是一个样,用手捂住口鼻。“唉,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春花,她是笑着离开的。没人告诉傻孩子,死的那个女人是他妈妈。开始一段时间呢,一些人看着傻宝宝笑着卖米糕还会哭,这日子一长了,这人啊,也就看的淡了。”金母又舀过纸巾擦泪,并喝了口茶。
“他,现在,怎么样了?”徐灿浩鼻子有些塞,让允儿递来抽纸,扭头清理鼻腔。
“辛宝宝的米糕做的不如他妈妈,但是生意也不差,从来没人少给过钱。街坊们都帮衬着呢,哪家有好菜都会给那孩子送去一点,总不能让孩子天天啃米糕。呵呵,不说了,你看看你们这些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