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名罂粟兰,无色无味,中毒之人内力一点也提不上来,就像个废人一般。”一直跪在地上默默不被注视的丽妃,突然间站起身,走向趴在桌子上的尹梦儿。
一脸得逞的笑,“你不是自称神医吗?你不是能耐吗?还不是中了本宫的罂粟兰。”丽妃阴险毒辣的眼神一直盯着尹梦儿,仿佛恨她至深。
“丽妃,快交出解药,本宫可以既往不咎。”皇后趴在床沿边,好心的提醒她,希望她能够回头是岸。
“哈哈哈哈皇后,我的好姐姐,你不会想得这么天真吧,皇上到死都还要拉上我们当垫背的,你以为我会乖乖的交出解药吗?”丽妃狂妄的大笑,她已经豁出去了,皇上要杀她,她还有什么不敢做的吗?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她们全部都解决掉,到时候权登上了王位,天下就是咱们的了。
丽妃和津权对视着大笑,那是胜利的微笑,那是得逞的笑。
“丽,何必和他们废话。”津权冷笑一声,手中的刀举去,最先对上了津秦。
杀了太子津秦,他二皇子就是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津权你也别愿本皇子,这是你的命。
津权狰狞的脸,异常的让人觉得害怕。
“津权,父皇尸骨未寒,你就不怕报应吗?为什么你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津秦大喝,眼看着津权手中的剑就要划破他的喉咙,他却使不上半分力气,想要阻挡,却是徒劳。
千钧一发之际,嗖的一声灌注着强劲的内力,一股气流硬生生的隔断在二人之间,津秦身后的墙壁之上,赫然插着一枚雪白的梨花针。
“梨花针。”津权握剑的手忍不住颤抖,梨花针他虽是第一次见,可是江湖传闻梨花针的威力,只凭刚才的那股强劲的内力,他已经吓得不轻,如果那针是正对他的眉心,他有十条命,也不够对方杀,好在对方的目标不是他。
可是梨花针一出,意味着什么?他不敢想象。众人都被这突入起来的梨花针吓破了胆,人人自慰,大气也不敢喘,就连一直镇定异常的津秦也都变了颜色。
梨花针的可怕可想而知。
“权,这梨花针不一定那么可怕,你别被自己吓着,现在他们一个个都中了我的毒,谁也跑不了,此时是最好的时机,难道你想放弃?”丽妃站在津权的身后,在他的耳边不停的煽风点火。
成大事者必须恨之,如此前怕狼后怕虎的,一枚小小的梨花针便已经吓成这样,如果那梨花针的主人真的出现,那他不是吓得什么事都不敢做了吗?
“再说,这梨花针只杀天下负心的男人,你是负心的那个吗?”丽妃白了津权一眼。
“对啊,我又不是负心之人,我干嘛怕这小小的梨花针?”津权一下子恍然大悟,举起手中的剑,眼神冷凌的盯着津秦,毫不留情的刺了去。
原本以为会听到剑刺进肉里的绵绵声,可是却什么也没有听到,反而被津秦躲过那致命的一剑。
津权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已经慢慢站起身,面对着他的津秦,他不是中毒了吗?难道田丽那个贱女人骗她的?
“你不是中毒了吗?为什么能躲过我的这一剑?”津权诧异,如此一切都完了。
身后,津肃,津凌,津铭,皇后全都站起身,仿佛刚才中毒之事都是假装一般,可是他们明明是中毒了的啊?
“你们,你们”丽妃简直不敢相信,罂粟兰是她精心研制的一种她认为非常自信的毒,怎么就被人解了呢?
丽妃突然把目光转向趴在桌子上的尹梦儿身上,“是你,一定是你?”她眼里的笃定和恨意,如一团火,噼里啪啦的在燃烧。
“你为什么认为是我?丽妃别忘了,我也中了毒,哪有力气解毒。”尹梦儿坐直了身子,没好气的说道,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