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便是不死恐怕也要终身残疾,哪里还顾得上隐瞒,哭喊着下跪求饶:“老爷饶命,四爷饶命,奴才说,奴才说!”
秦华挥手示意侍卫将王庭放下:“还不老实交代!”
“是,是!”王庭连滚带爬的上前两步,“是王贵拿来的!今儿下午,奴才本来是在房门边守着,不想王贵一脸得意的拿来了一壶酒,邀请奴才同饮,奴才一时间脑袋糊涂,这才铸成大错!请四爷饶了奴才吧!”
秦华眉头更紧:“好个大胆的王贵!还不老实交代,酒从哪里来?”
看王贵还不吱声,王庭只磕头接着道:“是春兰,是大小姐身边的春兰丫头送来的!”
秦华眼神一惊:“你说什么?”
“四爷恕罪,奴才不敢说谎,是大小姐身边的春兰大丫环送来的!”
沐清雅脸色严肃:“大胆!我锦姐姐想来治下甚严,春兰更是她身边的得力丫环,哪里容你这样污蔑!外祖父c四舅舅,清雅希望能将锦姐姐叫来,这等有损锦姐姐清誉之事,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锦姐姐一个清白!”
秦见南犹如实质的眼神在沐清雅身上扫过,停顿了半晌才开口:“去将秦锦叫来!”
秦锦原本正打算休息,听到秦见南叫她很是奇怪,问原因也问不出来,只好略微梳洗一番之后,带着春兰和另外一个丫环前往前厅!
刚刚走进大厅视线便落在中央那面已经坏掉的屏风上面,顿时感觉心头一紧,下意识的看向地上跪着的奴才,眼神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
“见过祖父,父亲!”
秦见南点头,直言不讳:“秦锦,这两人玩忽职守,造成了要送给七皇子的屏风无端被毁,他们交代,你的丫环春兰给这奴才送过酒食!”
秦锦脸色一整,满面怒气的看向春兰:“春兰,可有此事?”
春兰一惊,脸色一白就跪倒在地上:“奴婢没有,奴婢没有!这两人诬陷奴婢,还望老爷小姐为奴婢做主!”
秦锦闻言,眼神有些迟疑的看向秦见南和秦华,眼底闪烁着一丝不忍,看的人无端揪心!
王庭脸色难看:“她说谎!明明就是她送去的酒食!王贵那时还拿出一方绢帕,上面明明白白的绣着她的名字!”
秦锦一愣,看向春兰:“春兰!可有此事?”
春兰脸色更加难看:“小姐明察,奴婢不曾送过,哪里会有什么手帕遗落!”
王庭着急的捉住王贵的手:“王贵,你快拿出来!”
王贵低着头,紧咬着嘴唇,最后还是狠狠心将绢帕从怀里拿出来,这件事情关系到他的生死,如果他们只是玩忽职守,顶多被责罚一下扔出府,如果最后归因到他们身上,那他们便是没有了活路!
看到那一方绣着兰花的丝质手帕,春兰之感觉全身如坠冰窖,这这不可能!那帕子那帕子不应该在这里!那不是
乐棋瞥过春兰不敢置信的脸,眼神闪过一丝冰冷!
秦见南脸色阴沉的仿佛要下雨一般,冰冷的视线紧紧地盯着下面的跪着人:“将帕子呈上来!哼,春兰,你还有什么话说?”
“老爷,奴婢奴婢没有那那不是”
沐清雅神色冰冷:“春兰,你是锦姐姐身边的丫环,住的更是离这里远得很,如果不是你,还能有谁将你的帕子偷出来不成?这屏风是我精心准备的,更是为此劳累生病,幸得外祖母怜惜才这般快的好起来,你怎生会毁了我的绣品?好一副歹毒的心肠!”
春兰猛然摇头:“奴婢没有!请小姐明察啊,奴婢没有!定然是有人诬陷奴婢!请老爷做主!”
王贵此时也顾不得其他:“老爷,四爷,食盒是奴才亲自接过来的,本来奴才以为是春兰对奴才有意,怕被人察觉,便将食盒小心的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