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个只是吓到,根本没受伤的红衣孩子“宝儿c肉儿”地哭了起来。
“母亲”那个蓝衣的孩子被接下来树来之后直直地走向了邓氏身后站着的那位穿着高贵,笑的温和却又疏离冷漠的妇人,脸上看起来有些害怕。
“你还有脸哭!”玄衣的孔三儿,一从树上下来,就被一个上衣鹅黄c十四五岁的年轻女孩拉到一边开始挨训。
一时之间,整个场面乱作一团。就连石姥姥也忍不住冲出来扶起了石孝全。
还是邓氏的一句话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收拢了起来:“好了,都别哭了,先回屋,找个大夫来给孩子们瞧瞧要紧。”
“你说,敏儿怎么会从树上掉下来?”
坐在邓氏的屋子里,一边让大夫给宋嘉言查看肩膀,那个鹅黄色衣服的女孩就开始拉着已经确认没受伤的孔三儿开始逼问,那眼神还直往宋嘉言这儿瞥。
“这这”孔三儿一脸为难,却也小心地关注着邓氏的脸色,不敢随便开口。
“你一个女孩儿问这么多干什么,”邓氏似乎不想提这个问题,只是瞪了一眼那女孩儿,又看着大夫仔细地给宋嘉言检查肩膀,“没看见大夫要给你表弟脱衣服检查了,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
“哼,一个阿哥子而已,我看了又怎么样?”那个女孩儿却完全不介意,一边还恶狠狠地瞪了宋嘉言一眼,这才不甘不愿地退到了一旁。
“夏姬才回来,嘉言还没见过你表姐吧?”邓氏一边看着宋嘉言被那个大夫掐住肩膀检查骨头,“痛”得脸都抽筋,一边笑着问宋嘉言道。
“是啊,”宋嘉言咬着牙笑了笑,“这还是第一次见到夏姬表姐,可惜,嘉言现在哎呦不能给夏姬表姐行礼了。”
那个名字可能是叫孔夏的女孩连正眼都没给宋嘉言一个:“谁稀罕”
邓氏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夏姬!”
幸好这会儿,大夫已经给那三个孩子和宋嘉言都检查完毕,回道:“回夫人,三位公子都没事,只是受了些惊吓,回头,在下给三位公子开些去惊的方子,吃了两幅便是。倒是表内公子”
邓氏立刻有些紧张:“表内公子如何?”像是生怕宋嘉言有什么事情一般。
那大夫又看了看宋嘉言,“表内公子的肩膀不小心碰到了,这一个月,恐怕是不能提重物了”
“哈。他提什么重物?”孔夏在一旁哈哈大笑了起来,看上去倒有几分汉朝那几个女强人的肆意。
“夏姬!”邓氏又气又急,这边却只能温婉地看着大夫道,“如此,就麻烦大夫想个办法,调理一二吧。我这外甥,现在自己带着两个弟弟,过几日又要搬到南郡去,虽然不需要提重物,但是少不得他还要照顾他那个才两岁的弟弟”
看了看门口站着的那几个邓氏安排在他们院子里的侍女,宋嘉言就知道,这些事,十有八一九邓氏已经大概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不过她知道了又能如何?她要是想说自己拿竹竿吓唬了那几个爬树的孩子,首先就要说他们为什么爬了树,而且还被自己吓唬,其次,她还要解释,自己一向不出院子,除非有人叫,一直都在院子里,怎么这次会这么“好心”地来给三个孩子“摘柿子”,然后就会扯到这三个孩子欺负一个两岁孩子的事情。另一方面,她也没有证据自己是故意吓唬他们,他们三个除了受到惊吓,分毫无损,而自己这里,除了自己肩膀“受了伤”要养一个月,还有一个石孝忠为了救那个红衣的孩子也受着伤哪!
宋嘉言这边让大夫帮他把“受伤”的肩膀用布条捆起来,以免不注意的时候再“受伤”,一边也含着眼泪伏□去:“舅母,外甥家的石孝忠石大,虽然是仆人,但也是父亲奶兄的长子,他们家本来在外甥家早就没有了奴契,只是因为担心外甥兄弟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