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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的宋家是我老爹的宋家,我们兄弟三个就是我老爹的继承人。虽然我老爹没你说的那么多钱,不过,我老爹据说也有点钱。反正你们不是说让两个弟弟带着家产到宋家去?我老爹临终遗言说了,要我好好养大两个弟弟,把我们的宋家好好继承下去。所以咱也别废话,让我带着他们自己做决定吧!

    一时之间,场面变得有些寂静。不过,宋嘉言心里很明白,以这些说话都要转几个弯的人来说,想必除了孔氏和那些他不了解的侍女和侍仆,其他几个人都听懂了。而且估摸着,恐怕就连大部分的侍仆都听懂了。

    宋嘉言这段话从头到尾也没明着指责孔氏半句,说到“父亲叮咛”的时候,宋嘉言还“很有技巧性”地努力模仿了他以前熟识的一个读者演示给他的所谓“惹人怜惜哭法”哭了一会儿,借机把剩下的话再好好地在心里转了几遍——没办法,这段话实在太长,虽然他下午联系了不知道多少遍,但是这就跟我们刚开始学习英语的时候要背一篇文章差不多,总会有磕磕巴巴的时候嘛。

    虽然这段话算不得艺术——宋嘉言以前是写技术宅文的,不是写宅斗宫斗政斗文的,没这么多艺术。但是有几个关键词想来应该有用,什么少时的教导,临终的叮嘱什么的,总是让人会多想一些。

    果然,宋嘉言才说话,还没来得及为自己说完了这么长一段话擦把汗就听到向氏忽然提高了声音:“怎么以前没听你说过这些?!”

    向氏说的这些,估摸着是指宋嘉言所说的父亲的遗言。宋嘉言在心里暗暗地翻白眼,当然没说过,因为我也不知道他说过没有啊!面上却不露出一分,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甚至还秀出了他还用布条包地严严实实的脖子。

    孔氏哭得更加大声起来,宋嘉言能明显看到邓氏脸上闪现了一丝不耐,虽然又很快被她压了下去。

    孔郡守在一旁愣愣地坐了一会儿,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长叹了一口气,转身对孔太夫人道:“母亲,要不,这事,就这么”

    宋嘉言估摸着孔郡守的意思是希望孔太夫人把这事就这么揭过,毕竟无论是他妹妹夫死半年就抛弃孩子改嫁还是让三个孩子自己去过日子都是对他的名声有害的。这些读书人特别看重自己的羽毛。而且从下午石孝全对孔郡守的描述来看,孔郡守虽然对母亲很有些愚孝,不希望她有半点不开心,对老婆也是言听计从,整一个两边和稀泥的主儿,但是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至少,不涉及他母亲和老婆妹妹的时候,其实他心里还是明白的。

    这大概也就是为什么他虽然答应了他母亲让宋嘉言改姓,却又想要宋嘉言和以前一样读书。虽然他知道那两个孩子要送走,却又说了宋中丞的家产一律给两个孩子带走,还另外附送三十斤黄金做他们的养育费,而且当初据说也是他亲自做决定派了他贴身的管家和随从去接的妹妹和三个外甥的。

    只可惜每个和稀泥的男人背后都会有好几个不容易糊弄的女人。这不,向氏一听孔郡守的意思就立刻挑起了眉头:“不行!阿母已经跟你舅父家说好了的!”

    孔郡守一时之间有些发愣。他看了看邓氏,邓氏撇开了头没理他。他又看了看孔氏,孔氏只是从嚎啕大哭变成伏在邓氏的肩膀上哭。

    “唉”孔郡守叹了一口气,有些愧疚地望了一眼宋嘉言,不再说话。

    宋嘉言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的,每个怕老母和老婆的男人都是如此纠结啊!这边,他定了定神,像是有些感伤,又像是有些哀戚,稍微抬起了一点头,像是带着些渴望,却又有点绝望一般地望着孔氏道:“母亲是否已经决定嫁给舅祖父家的表叔父了呢?”

    谢天谢地,此情此景,就算宋嘉言一句话掰成几句话来说,倒也能用悲伤过度,如语凝噎来解释,再加上他的脖子上还没有除去那些布条,倒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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