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帮助我遏制住血液里觉醒的力量。此刻,我已昏迷得不省人事。
——军营——
耳边一直很吵,让我一直睡不安宁,闹得我不得不转醒过来,并侧耳倾听他们到底在吵些什么。
“我必须要把人带走。”这是白凤翔冰凉的声音。
“不行,这里我说了算。”这是十四万年不变的嗓音。
“不行也得行。”这白凤翔一横,神也挡不住。
“来人,若有人敢把世子移动半步,立即给我诛杀当场!”十四也是不怕横的主。想跟爷来横,下辈子投了皇胎再说!
原来,白凤翔见我彻日彻夜未归,早和李逸携人在外头翻天覆地的找,不甚得知我受伤,还被十四送到附近的军营医治。这白凤翔大听之下一惊,便带着人风风火火地赶过来,硬是要把人抬会镇国公府医治。
十四却不肯了,以重伤为由,精湛医术在前,伤者也不宜移动半分,楞是没让白凤翔把人搬回府上。这不,双方展开了口角争执。
我一听这白凤翔没了声音,想来这人是不可能轻易妥协的。果然,我便听见白凤翔提上剑卯足了劲地往里冲。十四当然不肯了,也拔剑而出欲要会会常胜将军身边这名也是威名赫赫的西南大将。
就在哐哐几声兵戎相见后,被一空灵婉转的嗓音吼住:“你们够了!要打要吵麻烦到外面的校场上,我家主子自不会挪动半分,但也无需宫里宫外的医生救治。”说完,美琪就甩下帐幔回身为我料理伤口。
十四颇为赞许美琪的魄力,自古女子的地位卑微,居然敢怒吼男人们之间的事儿,何况还是镇国公府一名区区丫鬟。这瑾瑜身边到底教育的都是些什么样儿的人啊!
白凤翔只是把剑往地上一扔,也跟着美琪进去,不愿与十四再产生无谓的争执,反正是得不偿失就对了。倒是一旁的李逸耸耸肩,表示无奈。
“既然醒了,就别再装睡了。”白凤翔进来就坐下捣药。
无论我怎么把气息调得均匀,还是瞒不过他,我只好睁开的眼,望着帐顶叹着气。
“一个身体本就羸弱的人,呼吸是不可能如此的平稳均匀。”白凤翔依旧低头研磨,正眼也不给我一个,“不跟我说点什么吗?”
我把被子拉过头来闷声一笑,笑得甚是苦涩,“难道你就不打算跟我说说上次木兰围场之行,我与狼群一战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白凤翔停下捣药的声音,静默良久,声音才复起,道:“既然你醒了,我便让美琪给你端些吃食吧。”
虽然我此时很饿,但却无任何胃口:“凤翔,你应为我号过脉了吧?我的身体目前到底是如何一个状况,你如实说来吧,我能承担得住。”
“你多想了,你身体无任何异状。”
“那为何停了死老头的药?”我用仅有的一丝力气握紧被褥,吼:“如不停,我而今便不会变成一头连天都要谴杀的怪物!”
“哐当”一声,白凤翔手劲过大,竟把捣药的石臼破缺了一个口。白凤翔脸色微微发白,感觉身体里的力气被人一丝丝抽走,他真不愿回想那次出行回去营救我的那一幕。
我见他不愿发话,闷头继续道:“不然,写封信给西南的死老头,让他过来给我瞅瞅?”身体的变异,肯定事出有因。
我的身体,也一向是死老头的在小心翼翼地调理,从未出过事。但到底是从未出过事,还是我成了这死老头的实验体?总之,我体内莫名的毒素,那死老头肯定是知道些什么而缄口不提。
“师父来过信了,说有何问题,你且随我去拜访月曜宫的月凤歌,此人自会解答一切。”自从木兰围场一行后,白凤翔就让人紧急捎去一封信请孙思遥前来,可回来的人也同样只带回了一封,并未携人而来,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