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接到纸张递给他:“喏,给你。”
喏,给你
几乎是同一个场景,同一个人,同一句话。慕容面容复杂的接过,并谢我:“谢谢瑾瑜将军的再次相助。”
我挥挥手,所谓在外不言官,便道:“别瑾瑜将军或都统的,慕容兄唤我瑾瑜就好。”
慕容也不是什么扭捏之人,便说:“那好,瑾瑜,我比你大上两岁,你唤我作兄不为过,只是我直呼你的名讳,自是高攀了些。”
“同是读陶李诗书之人,何乎在意这些名利虚衔。”我立即伪装成饱读诗书的文人,“慕容的家兄不是曾写过‘仆亦本狂士,富贵鸿毛轻’吗?自古富贵与名利,皆是过眼云烟罢了。”
慕容一脸讶然,言:“想不到瑾瑜弟常年在外领兵沙场,不仅学富五车出口成章,竟还饱读了家兄诗词,慕容真是自叹不如。”
“学富五车不敢当。”我一脸谦虚,“但‘读书百遍,其义自见’这句话,是很有见解的。”我在心底偷着乐:小样,拿下你简直是信手拈来。
我和慕容随意地讨论着唐宋元明清的诗词,再到已逝的纳兰容若的遗稿,我发现我胡诌的功力可谓见长不衰。
散落的纸张被我们捡完,只剩下漂在人工湖上的捞不着,慕容不知从哪儿搞来一竹篙,在岸边不停的打捞。他说,一片白的漂在湖面,有影响湖色美观。
我闲来无事,便躺在长廊的条凳上,双手枕头地看着湛蓝如水洗的天空,以及白云匆匆过隙。
我突然脑子一白,问慕容:“你许亲了吗?”
“尚未。”
“可有心上人?可看中某府第家的小姐。”我接着问。
“也尚无。”慕容略停了会儿,才答。
我起身,来到慕容的身后,他也感觉了我的到来,便停下打捞的动作,转身看着突然莫名其妙的我。
“我好看吗?”我笑若灿阳地问。
“好c看。”慕容皱眉,艰难地作答。当一个男人问另一个男人自己好不好看时,是很怪异的,而且让作答者有些难为情,但不可否认,我有一副好皮囊。
“那你喜欢我吗?”我嘴角一勾。
“”对方僵直,脑子一片空白。
“我是不是,喜欢上你了”我伸手,拉下对方的脑袋,两片薄唇贴上了对方那温热的厚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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