趄的差点从上面滚下来,想下来救人也已来不及。
这种连队友都赶尽杀绝的人,真是天理难容人神共愤,诅咒这二人下辈子做猪做狗不得好死。我在心底忿忿然地诅咒此二人。
我看着只剩下两人,揉着眉心,并一步步地靠近,道:“缴械不杀,可不是我一贯的做派,但你等只需供出是谁委派前来的,我可试着放你等一条生路,如何?”
“你站住!”其中一个黑衣人,故意哑嗓子呵斥我止步,并且掏出了箭弩对准着我,如若我再往前一步,便立即扣动扳机射杀当场。这种一支发的箭弩,精准而快速,力大无穷,是暗杀的良好武器。
我并不为惧,双眼眯笑:“你认为是你的箭快,还是我的速度快?”
“你大可试试。”嘶哑的声音说完,立马着手扣动扳机射来。
我向来讨厌那种不到黄河心不死之人,既然对方要见棺材才肯落泪,我便成全他。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我迎箭而上,十分眼明手快地抓住急射而来的箭矢,并反手在握,准备刺向所放箭之人,不料,却被半路冲出的程咬金拦截。经十四这一扑开,被那两个黑衣人见机逃遁,待我回过首来已不见了踪影。
“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赶尽杀绝!”十四放开我,冷言相道。
“赶尽杀绝?到底是谁在赶尽杀绝!”我把脸一拉,手中的箭矢扬手一射,立即刺向附近的一匹马,那匹马儿不一会儿就抽搐着倒地,几番挣扎后,便气绝。
“箭上有毒?”十四很是震惊。
一名侍卫立即上前查看,并禀报:“是的,爷!这乃是见血封喉的鹤顶红。”
我已是拍拍衣袖,像个没事人儿地说:“今夜,竟然有人在此埋伏袭击朝廷命官,相信十四皇子必会督促衙门给予末将一个交代的,对否?”
这事儿不小,袭击皇亲贵族是头等大事,一般会移交大理寺或刑部,而我只是说袭击朝廷命官,并只交代顺天府人来查,相信十四能懂我的好意。
远处跑来三队人马,一队是巡城的官衙步兵,一队是十四的皇家护卫,另一队是经我之手训练的亲兵。
“我的人到了,这里自然就由衙门的人处理,我就领着我的姑娘们先行一步,官衙若有口讯传问,相信十四爷您自会处理。”说完,我便跳上马车,坐拥温柔乡里打道回府。
——厢房内——
李逸确定周围无任何闲杂人等,才开口说:“少将今晚无大碍吧?”
“算她命大,有个百毒不侵的底子。”白凤翔一边在为我做伤口处理,一边面无表情地说。我虽说百毒不侵,但此毒药还是过猛,整个左手已作麻,如石头般毫无知觉。
我边剔牙,边抖擞着双腿,说:“我正想问你等为何来这般迟?”才说完,就被面瘫的白凤翔一巴掌拍在我抖擞的大腿,只因我模样十足像个市井地痞,毫无贵公子家的气派。
李逸侧头在一旁歪嘴而笑,估计能治得了自家少将也就只有白凤翔了。可笑归笑,李逸回过头正色道:“我们前去时,被十四皇子的人所牵制住。”
所以,我才能看到几队人马同时而达。我把剔牙的竹签弹开,看着桌上狼藉的餐盘,想来万春楼上好的佳肴,自己是食之不下的,还是自己人烧得好吃,吃得放心。
李逸着手收拾干净桌子,把空荡荡的碗碟端出去后,才回来说:“少将,既然这事儿跟十四皇子脱不了干系,您为何还要救他?”
我托着下巴对摇曳的烛火沉思。其实,我并不是想救十四,而是十四的命本就不该丧于此时,他的命可比雍正还长呢,直到乾隆三十二年才卒。
“你救了他,他可知?”白凤翔边说,边看着我乌黑的手掌,正在考虑要不要为我施针逼毒。
原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