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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朵将初步消毒了的类似于巾钳的用具将针的一端夹住,放在火上慢慢烤红。

    “姑娘为何要做这些?”那送用具的人有些好奇地看着她道。

    “消毒,刚才我都是在消毒,活人和死人不一样,伤口容易感染,空气中有我们不能看到的东西,它们会让伤口化脓,我这样做就是在最大限度地消灭那些东西,现在,我是在做缝线用的针。”

    一旦她做起事来,便是全身心地投入其中,此时,她虽然在答着那人的话,却是连头都没抬一下,只是认真地看着手中被烤得通红的针。

    看着已是合适,抬眼看了一下,箱子中再是没有多余的类似巾钳或是鼠齿摄的东西,狠下心,便是左手将那烧红了的针捏住。

    “哧”的一声,皮肉烧焦的声音便是传来,她硬是将那针给弯到了满意的弧度。

    “姑娘,你这是”

    那仵作看着她那几根手指都被烧得起泡,却是眉头都没皱一下,一时间心里又是佩服又是震惊。

    “你现在,速度用酒将整个手臂都洗干净,我要开始了。”花朵指着那一盆子干净的酒对那人说道。

    “哦,好好。”

    的伤口,本来张力就大,此时,将纱布拿开以后,能清楚得看得到下面的肌肉结构。

    有稍微大点的破裂血管,花朵就用泡过酒的棉线将血管结扎,小的毛细血管之类的,就用镊子烧红了将血管封闭。

    一众的人,越是看着越是惊奇地瞪大了眼睛,那门口的姑娘,用着极其熟练的手法打结将血止住,满脸认真地用着那弯针将引着针线将那豁开了的伤口缝好,一层一层,最后几乎在伤口处看不到一点缝线的痕迹,只有伤口一端留了一截线出来。

    “敢问姑娘,你这种缝针的方法,叫什么名字?我是第一次见到。”

    那仵作看着花朵这般熟练的手法,越是惊奇起来,饶是他见过很多的仵作,也没见着手法这般好的人。

    “这叫内缝,将线缝在外面的那种是外缝,我这样,是为了美观,以后伤口长好了也看不出来缝线来。”

    不出半刻钟的时间,花朵便是将前后的伤口都缝上了,然后用纱布仔细地包扎好。

    待一切弄好之后,花朵检查了一下二叔的情况,还算尚可,这般严重的穿通伤,以后回家得好好养养,家中的伙食开好一点便是。

    她从酒楼这里借了两床棉被,铺在外面二叔没有牵走的牛车上,让帮忙的小二哥和那仵作一起将尚在昏迷的二叔小心地抬了上去,盖好。

    这才一抬脚的功夫,一转身,先前那白衣书生已是悠闲地倚在了酒楼门口,似是因为运动量过大,有些微微地喘气,额前的一缕头发也被微微沁出的汗水弄得有些湿。

    左手拿着一包好了的药包,右手的折扇“哗啦”一声打开,状似优雅地给自己扇着凉风。

    看着花朵转身回来了,马上将手中的药包递了过去,道“姑娘要的药材在下忙你买来了,你看看是不是这些?”

    花朵将牛皮纸包打开,将其中的每一味药材都细细核实了一遍外观和气味,确定是自己所要的药材,这才放心地教了小二哥熬药的方法拿到厨房去帮忙熬好。

    一旁的白衣书生,看着花朵的一系列动作,眼里全是一片的沉思和不解,再看看斜靠在软轿中一直注意着外面的人,嘴角终是勾起了一抹邪气的笑容。

    “多谢帮忙。”

    那人该做的事情也已经做完了,花朵说话算话,毫不留恋地将怀中的血玉交到书生的手中。

    “敢问姑娘,你这块血玉从何得来?”

    书生仔仔细细地将手中的血玉看了个遍,眼中,震惊之色一闪而过。

    “公子当初与我作交换的时候可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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