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的所有东西都没用动,她什么也没带走,依然还是他搬走的时候的样子,他坐在曾经是两个人的床上,心一点一点的坠入黑暗的深渊,失去了跳动和心动的能力,就像是一个机器,没有了任何感情,密闭而机械。爱睍莼璩
泪腺胀痛,他颤抖的抬起手摸着眼睛,上面没有泪,眼底却酸涩的令他睁不开眼睛。
一股剧痛传来,不知道是从哪开始的,仿佛一瞬间就流窜向了四肢百骸。
他双手支撑在两条腿上,双手遮掩住脸,像个孩子似的痛哭出声。这辈子他只为两个人哭过,一个是生他养他的母亲,以一个小三的身份进了慕家的大门,其中受的白眼和冷漠,他比谁都清楚。
还有一个便是她,五年前入狱的那天,他曾经这样哭了一次,躲在没有人的地方,痛痛快快的哭了一次飚。
这次也是为了她,而这一次他清清楚楚的知道了,她不会再回来,也许躲在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也许在大洋彼岸的某个角落,虽然看着一个月亮一个太阳,却终究触及不到彼此。
她会在哪,带着一个孩子,她能去哪。
刚刚出世的孩子,他甚至都没有见过他,奶奶告诉他孩子叫苏晴天,没有跟着他的姓,从这一点就能看出来她的怨和她的恨镦。
不是没有想过抓紧她,可是现在他这个样子,根本就没有任何能力给她幸福,更何况,他也没有能力给她幸福了。
保孩子,不过是为了一个执念,如果她走了,他陪她便是,还好他赌赢了,那一刻的欣喜若狂和现在的悲痛成了鲜明的对比,虽然有过心里准备,可是真真实实发生的时候,他还是喘不过气来。
最近华海市的新闻报纸正在大版面的报道有关一个人的事情,他就是慕北川。
每次见报的新闻点都不一样,酒驾,打架斗殴,暴力威胁,经常出入,以及常常被拍到与不同女子的激吻照。
就这这样糜烂的生活,最终导致了他的未婚妻与他公开的解除了婚约,解除了婚约的第二天,他玩的更加的凶,就像是末日要到来了一样,没日没夜的酗酒,没日没夜的玩女人,也没日没夜的痛苦着。
心里的痛苦,身体的痛苦,就像是一种凌迟犯人的感觉,不会马上死,但会让你痛苦很久很久。
这次他照例叫上了韩墨和叶景容,在充斥着低音炮与各色气味的夜店里,与环肥燕瘦的夜店小姐畅饮聊天。
“慕少,人家早就景仰你了,能得到你的青睐,人家真的很开心哦。”
一位身着妖娆的女人坐在慕北川的怀里,上面是紧身皮衣,前面硕大的胸器呼之欲出,下面是同色系的紧身皮裤,堪堪遮住屁股,修长白嫩的大腿都露在外面,就这样的造型,搁在一般男人的眼前,早就迫不及待的将她扑到了。
可是慕少不一样,他只是轻轻的拥着她,另一只手狠狠的朝嘴里灌酒,那动作别提有多爷们了,再加上他俊帅的脸,她只要能跟他过上一夜就非常的满足了。
“慕少,别喝了,我们到房间里,我慢慢的伺候你喝怎么样?”女人贴近慕北川的耳边引诱道。
慕北川径自喝着酒,好像根本就没有听到旁边女人说的话,旁边坐着的韩墨和叶景容一直也在闷闷的喝酒,也不知道再想什么,神色特别凝重。
过了一会儿,韩墨仰头喝了一大杯酒,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了似的,突然就站起身,一把抢过慕北川手里的酒杯,“你不想活了吗?天天这样喝酒,就算你什么都不在乎了,也要想想你天天在家里流泪的妈妈和奶奶,还有你的这帮兄弟啊”
话还没说完,酒杯就被慕北川一把抢了过去,“别管我,你们只管玩你们的。”
叶景容也跟着站起身,“川,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上小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