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好像就连仅存的那一点点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没有办法,不能看着她这么下去,他只
有强行的拉着她下车,并且没再让她淋一滴雨,打了一辆车,回到了他自己在外面购买的别墅里。
韩墨开车赶到广场旁的南钟路的时候,便看见了躲在电话亭里一身狼狈的苏以心。
她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干爽的,而且整个人失去了平时的活力,不再对他张牙舞爪。
韩墨也不管雨不雨的,冲下车,直接奔向了电话亭里。
“怎么了,怎么淋的这么湿,嗯?”
韩墨抬起她的下颚,仔细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怎么了?”
苏以心鼻尖冻得红红的,眼底有一层水流动,她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说话。”韩墨抬起她低下去的脸,让她面对他,温柔的道,“怎么了?告诉我。”
苏以心强装没事的容颜渐渐崩溃,她终于伸出手抱住韩墨的腰身,哭出了声。
“以心,你说话,平时对我总是张牙舞爪的,你突然这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有谁能想象平时桀骜不驯,流连花丛的韩墨韩大少爷会有此刻这么深情的表情,但是他怀里的女人确实是他唯一在乎过的。
韩墨叹了口气,看她不说话,淡淡道,“那我们先回家换身干爽的衣服,再慢慢聊,好吗?”
苏以心终于点了点头,韩墨松开她,在她鼻子上轻轻的刮了下,“一切有我,别太担心了。”
随后,他脱下外套,披在她的头上,直到她坐好系上安全带,韩墨才驱动车子,驶离广场。
华海市第一人民医院。
一间高级病房里,慕念深正守在床边,宿梦的母亲张平还在昏睡。
刚刚接到宿建辉的电话,一颗高高悬着的心才落下,宿梦没事了,只要她没事,一切都好办,一切就都还有机会。
不一会儿,宿建辉赶了过来。
“念深啊,谢谢你,这些年啊,我们家有事麻烦你的次数比麻烦北川的次数
多很多。”
慕念深微微一笑,“都是一家人,应该的。”
“那我感谢的话就不多说了。”宿建辉抬手拍拍慕念深的手臂,“那你就先回去吧,医院这有我,宿梦的妈妈醒过来,只要听到宿梦没事,肯定马上就会生龙活虎的了。”
慕念深没多推辞,简单的客套了两句,就走出了医院。
雨势较之前小了许多,细细的雨丝轻轻的抽打着楼房树木和柏油马路,空气中飘散着泥土和青草的气息,很是清新。
慕念深深深的吸了口气,头也不回的走进雨里。
病房里,宿建辉命秘书拿来一套干净衣物后,才坐到床边,轻轻道,“好了,醒醒吧!”
话落,张平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里面是一片清明,哪有沉睡的痕迹。
“小梦还好吧!”张平紧张的问。
“好,不然我怎么会坐在这里,你啊你啊,和女儿窜通起来做什么事之前告诉我一声行不行,我当时吓的心脏差不点就脱落了。”
“告诉你,你就不会有真实感了!”张平凉凉的反讽。
“真实不真实不说,你说如果一个失手,真的失去女儿可怎么办,你们的胆子怎么就这么大?”
宿建辉擦擦头顶的冷汗,心有余悸的数落着。张平白了白眼,“枉你在商场混迹了这么多年,你要是有慕擎半点的狠辣,也不至于到了这把岁数,还只是这么点家底。”
“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有付出才会有回报,不这么破釜沉舟,你以为慕北川会上当,他和慕擎的性格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深不可测又难以捉摸,不来点真的,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