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出现在自己的婚礼之上。一时之间,不知如何作答,只说了一句:“莫愁,你怎么来了?这位是?”之后觉得不妥,便沉默下来。
林安安举步向他走近,凛然道:“陆公子,我若是不带着小徒前来,她怎知道不过短短数月,陆公子就变了心肠,要迎娶新妇了?”
林安安说着,一指李莫愁,道:“陆公子,三个月前,小徒回到师门,向我禀告你们的事情,并征求我的同意。小徒是个孤女,自幼就被我收养,婚姻大事自然由我做主。我听闻你是个少年英侠,还以为小徒终身有靠,欣然答应。陆公子,你怎的如今却要另娶她人了?
林安安话音刚落,李莫愁便按照林安安的吩咐,道:“陆郎,我还记得我们相遇的情境,当日你陷入困境,求救无门,是我救了你。你感念我的恩德,说要回家禀告尊长,并到我师门求亲。我苦等数日,却始终都没有你的消息,我担心你是不是遇到了困难,便央求师父随我前来。怎能料到,居然正好遇上你与这位,这位姑娘的大喜之日?”
说着轻拭眼泪,又道:“陆郎,我好悔。我真应该听从你的安排,一直等着你的消息。这样的话,即便你与她人比翼双飞,但终我一生,你在我心里,都是重情重义的。怎会遭此锥心之痛c刻骨之苦?”
林安安道:“陆公子,你背信弃义,另娶她人那倒也罢了。只是不管怎么样,都应当派个人到我派中说一声。如今你说都不说一声,就毁约另娶,是欺负小徒无父无母c身世堪怜,无人可为她撑腰,还是欺负我古墓派名小势弱c门下无人?”
虽然江湖中各种事情都时常发生,可这种成亲的关键时刻,旧爱跑到家里哭诉的戏码还真是稀罕。来客们都听得目瞪口呆。
何沅君万万没有料到,陆展元居然曾经与别的女子有旧情。
听到林安安的话语,她气得脸色发青,握紧了拳头。若非顾及到这是自己的婚礼,她简直想要给陆展元一记耳光,问问他到底怎么搞的,让自己如此难堪。
然而当着来客们的面儿,与陆展元闹翻,只能让自己更加被动,她只得忍了。
林安安又道:“我与小徒到了嘉兴,闻知陆公子毁约另娶,本想息事宁人,就此转头回去。但想到此事非关小徒一人,更是关系到我古墓派的声名。先师昔日,曾与全真教重阳真人一道抗金,端的也是受人尊崇。先师故去之后,我既悲痛于先师之死,又不忍见江山沉沦,就此隐居避世。今日小徒遭此折辱,若是不讨个说法,想必更让旁人以为我古墓派软弱可欺,不但门面无光,更令先师泉下难安。”
古墓派人又少,又避世不出,自是籍籍无名。
全真教却不同,王重阳自己门徒众多,几十年下来,徒弟又有徒弟,徒弟又有徒孙。全真教不但人数众多,还在各处有分教,声势浩大,甚至被誉为武学正宗。
不但如此,昔日华山论剑之时,王重阳力压群雄c勇夺第一,被誉为五绝之首“中神通”,成为武林公认的第一人。全真教自此,更是声名显赫。
在场的贺客们,大多都是武林中人,虽然不是什么江湖名人,却也对王重阳的事情听闻过一二。听闻古墓派祖师与王重阳一起抗金,顿时对古墓派起了三分敬意。
更何况,林安安所言并非没有道理,陆家庄便是不愿与古墓派结亲了,也应该好聚好散。怎么能够一声不吭地,就与别家姑娘成亲呢?众人都觉得陆家庄这般行事实在不厚道。虽然碍于颜面,不好指责陆家,却也是群情骚动。
林安安言毕,微微一笑,问道:“陆公子,你有何话可说?”
林安安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上,陆展元心里明白,自己越是辩解,就越是让人不齿,只得闭口不言。
陆父见状不好继续装蒜,只得站了起来,道:“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