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就尽管去死,看谁拦着你。”
江雅筑说:“我死也要死个明白,你凭什么说我不清白?”
罗毅气极反笑:“处子必有落红,你怎么没有?还有脸勾引我,真是没有廉耻。”
江雅筑一怔,登时想起十多天前自己那提前到来的月事了。
她当时不以为意,如今想起来却觉得十分不对劲。
首先,罗皓皓一向对她没有好感,怎么会忽然跑来看望自己,还非要陪着自己说话?
其次,当时自己吃过药后,便睡过去了,金嫂子并不在,跟前只有罗皓皓和小翠,他们要是要想动些手脚实在是太方便了。
江雅筑越想越觉得就是林安安动了手脚,当即脱口而出:“是罗皓皓,一定是他做了什么手脚。”还可怜兮兮地看着罗毅,“毅,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罗毅大怒,骂道:“贱人,你还敢污蔑皓皓?皓皓才不过三岁多,怎么会干这样的事情?”接着一巴掌对准江雅筑的脸就甩了过去,“贱人,说,你跟谁搞过?”
罗毅手劲极大,这一巴掌又带了十足的怒气,可不是力道更大?江雅筑一下子被他打倒在地,脸颊也红肿不堪。
这一切与江雅筑的设想差得太多了,她捂着脸放声大哭起来。
金嫂子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暗暗叫苦不迭。这个该死的江雅筑,居然不是处子,这下自己可是白忙活一场了。
为了避开江绣琳,表示自己不知情,她急忙跑到厨房真的熬粥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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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江绣琳和几个女仆赶到的时候,见到的就是罗毅暴怒的样子,以及江雅筑光裸着哭泣的样子。
江绣琳惊呆了,她惊愕地看着罗毅和江雅筑,难以置信地问:“你们在干什么?”
罗毅不知该如何开口,便讷讷地看着江绣琳,向她走近两步,“绣琳,我”
江雅筑却如同见了救星一般,浑然不顾自己赤身,猛地起身,扑了过来:“姐姐,救我。”说完便哭了起来,俨然一副被恶魔蹂躏的无辜少女模样。
出乎江雅筑的预料,江绣琳没有去扶她,而是向后退了几步,直接退到了门口。
她怔忪地看着江雅筑雪白的酮体,只觉得心里一阵冰凉。
女仆们也都看见了屋内的情状,一个个惊讶地张大了嘴:天呐,男主人居然和江雅筑睡到了一起?!更离谱的是,江雅筑不是病得厉害,据说活不了几天了吗?怎么会有力气欢爱?再说了,见到人来,怎么也不知道穿上衣服,反倒是就这么大喇喇地赤身,真是不知羞耻。
女仆们面面相觑,不敢作声。
江绣琳愣了半晌,才回过神来。她看看罗毅,再看看江雅筑,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要离去。
江雅筑见罗毅因为怀疑自己失贞,对自己态度大变,只怕不会再容忍自己留在罗家,便将希望寄托在江绣琳身上。
按照她的想法,江绣琳一贯溺爱自己,只需做出柔弱的样子来,博得江绣琳的同情,就能暂时躲过这一关。至于罗毅,来日方长,自己总是能想到法子拿下他的。
如今见江绣琳要离开,她自然心中大为着急,眼珠一转,先是喊了一声“姐姐,难道你不要我了吗?”紧接着便装做晕了过去,倒在了地上。
江绣琳听到身后的动静,并不像以前那样紧张c关切,反倒有几分好笑,她疲惫地对看热闹的女仆们说:“都下去,一个字也不要向外说。”
女仆们虽然十分好奇,希望能留下来听结果,但也不敢不听吩咐,便都四下散去。
江绣琳关上门,走到江雅筑身畔,缓缓地蹲身下去,静静地看着她。
江雅筑纵然是闭着眼睛装昏厥,也能察觉到江绣琳冷淡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