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致远脸色一凛,有人把他们举报了?如果副市长真的认真调查起来,廉永清这属于违法乱纪,更何况他的身家并不清白,受贿的事情可没少干,被双规,是必然的。爱睍莼璩那岂不是要连带着於家也受害?
到时候,就不光是一个项目的事情,而是於家的灭顶之灾。
“是谁干的?”於致远冷静下来,手指紧紧攥在一起,“需不需要我们的地下势力?”
“暂时不用,”廉永清大手一挥,“副市长秘书跟咱们是一条线上的蚂蚱,否则我怎么会知道这些?”他抬手在眉毛上刮了刮。“小雅和浩南的婚事,也暂时停一停,等这段时间风头过了,咱们再详细商量。”
於致远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又坐回了原处。这件事情的重要性他是知道的,更何况,於浩南现在又下落不明,他已经有些焦头烂额。於致远紧了紧手指,抓住茶几面上摆着的茶宠辂。
茶宠是一个南泥雕刻成的金蝉,栩栩如生,金蝉口中喊着一枚同样是南泥材质的铜钱,因为养的时间长了,茶宠表面已经变成微微的暗红色,在阳光下泛着奇异的光芒。
“啪嗒!”轻微的声响,茶宠口中喊着的南泥铜钱已经碎裂成两半。廉永清看到,叹了一口气,开口安慰道:“行了,等过了这一阵,不急于一时。”
余年闭着眼靠在宽大的办公椅上,悠然的左右旋转椅子。艾文惜这个妞确实是辣,他抬手抚摸着有些微痛的下巴,他只不过是想要一亲芳泽,却被艾文惜一口咬住,她下口真是一点情面也不留,害得他下巴上的肉差点掉了婀。
现在还裹着厚厚的纱布,这个样子,都没法见人了。
不过想想艾文惜的那股子劲儿,还这有那么一点意犹未尽。如果说余莲是一朵清新的茉莉,那艾文惜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毒药。明知道跟她在一起还受伤,他却偏偏想要去征服她,就这样,才有趣。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女人手上到底有多少余海的股份?
余年的手指一下下的打在桌子上,之前他抛出余莲做条件,艾文惜也只拿出一小部分来给他,说是她手中只有这些
可是这根本说不通啊,如果她手中只有这些,那么剩下至少百分之25的股份到哪里去了?
余年摇了摇头,除非艾文惜在撒谎。余莲对她来说,就是她的命!为了救她,她完全有可能抛出一切她手上的东西,没理由遮遮掩掩。
那剩下的那些股份,究竟去哪里了呢?
余年点燃一根雪茄,大脑被这些层出不穷的问题弄得有些混乱,他深吸了一口,火辣辣的味道又嗓子直冲肺部,短暂的麻痹感过后,他惬意的仰躺在座椅上。
算了,总之那个女人现在又落到他的手里了,他可要好好的享受享受呢。
“老爷,”敲门声轻轻响起,秘书闪身进来。余年在这个时候通常是不喜欢被别人扰的,因此秘书小心翼翼,轻手轻脚,唯恐自己哪点做得不到位,被余年痛骂。
她贴着门边,尽量不让自己的高跟鞋发出太大的响声。秘书将手上的平板电脑递到余年跟前。“股票上情况有些不妙。於氏的股票今日开盘就呈现下跌趋势,现在已经跌停。”
秘书收回手,毕恭毕敬的站在边上。
余年猛地张开双眼,直剌剌的望向秘书低垂的头,又接过平板电脑,细细观察一天的股票走势。
於氏的股票,他持有的倒是不多,跌停对他还是有些影响,但不大。不过余年望着电脑上黑色背景下,於氏哪绿色的弧线和数字,突然心头一喜。
对于他们来说,这是好事。正巧寻不到机会跟於氏合作呢,如今股票跌停,必定是於氏遇到了大麻烦。这会儿他们余家挺身而出,相比两家强强联手起来,根本不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