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浩南的动作愈来愈快,终于一个挺身,他结实的胸肌阵阵发颤,而后整个人无力的从莫清城的身上翻身而下。爱麺魗芈他瞧着双眼紧闭的莫清城,刚刚脸上那股阴鸷消失殆尽,唇角反而扯出一抹玩味的笑:“好,我等着。”
这次,於浩南没有将她困住,无止尽的索求,也没有像从前那样残忍,而是将她放了。莫清城晃晃悠悠的走在於家别墅外的羊肠小道,从这里走到外面的大街上,至少还有五百米,她感到很疲惫,在路边寻了个石头坐下来,於浩南邪魅的坏笑从眼前一闪而过。
莫清城回头望向越走越远的於家别墅,恨不能将於浩南阉割一百遍,然后再写在各大媒体的头版头条上滚动播出。她就不信了,自己怎么就能逃不出做他玩具的命运!自己怎么就不能反客为主,让於浩南成为她的玩具。
莫清城颤颤巍巍的站起身子,浑身酸软难耐,尤其是一双腿,总觉得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她挣扎着来到马路边,抬手叫车,朝自己的公寓走去轹。
一路上还算顺畅,进了房间,莫清城为自己放好洗澡水,她缓缓将外衣脱掉,雪白的t一ng体展现在眼前,在她高耸的双峰上,左侧清晰可辨的牙印已经变成了青紫色,而颈间,腹部,被余年羞辱过的地方,全都变成了这个颜色。
“禽兽!”她低骂一句,不禁想起艾文惜和余莲身上同样的点点斑痕,想必也都是这样弄出来的。她揉了揉酸软的手腕,被粗麻绳勒过的地方有着斑斑点点的血痕,心中对余年的厌恶有加深一层。
她抬脚迈进浴缸,将身体沉浸在微热的水中,莫清城舒服的哼声,只觉得浑身放松了许多,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篌。
她爱怜的抚摸着自己的手腕和脚腕,被捆绑过的地方经热水一烫,有一股微小的疼痛直抵内心,她静静的坐在浴缸中,她一刻都不能等了,尽管她又太多的愧疚,同情,但是这些都只会破坏她的复仇大计,让她再一度沦为於浩南的玩具,再一度重复上一世的悲剧。
她不要。
莫清城暗暗下了决心,管不了那么多了,将自己洗干净,她就要到艾文惜那里拿回股份!一定!
“废物!”余氏办公楼,余年将手上的一叠文件大力掷了出去,站在办公室中央的一干人等纷纷躲避,文件夹重重的摔在地上,内页散乱飘落。余年犹自觉得不解气,又将手边的茶碗扔到地上。
“啪嗒!”瓷质的茶碗发出一声脆响,顿时摔得粉碎。
“谁有那个本事潜进我的别墅,我的卧室,还有本事开开我的保险箱?你们一个个的都查不出来?”余年的嗓音极大,打在墙壁上,发出“嗡嗡”的回响。地下几名黑衣人一个个噤若寒蝉,都不敢出声。
余年绕过办公桌,在他们面前踱来踱去,又吼着:“那个女人的下落,你们至今也没有找到,我养你们干什么?简直是废物!”余年喋喋不休的叫嚷,被他不听的臭骂,站在办公室的几个人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又不敢说什么,只能低着头,自己憋在心里。
余年蹙眉,昨夜,他的保险箱被撬了,里面一些贵重的宝石,金条都没了,他找人去追,结果回来的时候,就连莫清城那个小丫头都不见了。典型的声东击西,醉翁之意不在酒!
a市能够为了莫清城而跟他作对的,总共就是那么几个人,余年不确定昨晚来的那伙儿,究竟是江逸尘的人,还是天下的人。
如果被他查出来,他一定要那人好看,不管是谁。
他自信,他们几个他现在还是有本事对付的。
“滚出去!”余年心中的怒意难平,看着手下的人一个个木头桩子一般在那立着,更是气得要命。
几名黑衣人知趣的慢慢向外退,余年又高叫着:“回来!”几个人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