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她的衣物。
情急之下,她用力推上於浩南的胸膛,这一下,却是彻底将酒醉的於浩南激怒。
“你这个卑贱的女人!”他手上用力一悠,莫清城脚下踏空,心中“突”地下坠,臃
肿的身体从楼梯上翻滚而落。
痛,无边的痛,她还记得。
莫清城痛苦的闭上眼,单手轻轻抚上平坦的小腹。再次醒来,已是如今。於浩南禽兽一般的折磨,他留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寸疼痛,她至今记得清楚。
她不禁冷笑,最后一次,竟然是於浩南对她最温柔的一次,呵!
“莫小姐!”少年的声音将她从痛苦的回忆中拉回现实。
莫清城习惯性的压了压脑上的鸭舌帽,转身回头。余风白苍白的面颊映入眼帘,莫清城习惯性的左右瞥了瞥,周围并没有余年的人跟着他。她狐疑地问道:“你一个人?”
“嗯!”余风白点了点头。
“怎么没和逸尘在一起?”莫清城讶异地挑眉,余风白同她该谈的之前签合同的时候,不都谈过了吗?
“我有些事情,想单独求莫小姐帮忙。”余风白今日的脸色较以往,仿佛更要苍白一些。他面上依旧波澜不惊,莫清城却是不敢小看了这个小子。
余年还在一心一意的找她来救余风白,这小子却已经渐渐的产生了离开余年的心思,不然不会暗地里要跟自己合作,他与江逸尘,都是野心极大的,同於浩南,其实是一类人。她万万不能掉以轻心。
余风白与莫清城一前一后,走得很慢。日头打在身上,暖洋洋的舒服。莫清城却是不敢享受这一刻的感觉,只是猜度着余风白的目的。
余家未来的掌权人,她不敢小视。
“请坐!”
余风白带她来到附近的一家咖啡馆,绅士的替她拉开椅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莫清城悠然坐了下来,口罩却没有摘下。
余风白说道:“戴着口罩,可没法喝咖啡。”
莫清城并不想被更多人知道她有治疗异能,刚刚又在於浩南家划伤了脸,此刻贸然将口罩接下来,恐怕会给余风白吓一跳。
“我还有事,不喝了。”
莫清城礼貌的点点头,余风白也不强求。
“给我来一杯蓝山。”余风白修长的十指将酒水单合上,优雅的递给服务生。一双眼回到莫清城的身上,定定的盯着她:“我要你帮我救救她。”
莫清城一头雾水,“谁?”“艾文惜!”余风白口中轻描淡写般吐出这三个字,他探长的身子便又坐了回去。莫清城不解,更何况,艾文惜已经断气了。
“她已经去了,我也回天乏力啊。”人没气了,她的异能根本派不上用处。
“她没死。现在在这里。”余风白接过服务生递过来的小杯蓝山,修长的手指在桌上划出一道好看的直线,手指下压着一张精致的乳黄色卡片。
莫清城接过,上面自己娟秀,写着一个地址。
她诧异,艾文惜明明已经断气了,但她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尤其是余家,於家,他们这种变态的家族,外表看似一团和气,内部早已经土崩瓦解,各自都有各自的小九九,外人不宜插手。
“莫医生,你的能力我见识过,当初,我伤的那样重,只能活三天,可是现在,不一样好好的?”
余风白轻啜了一口手中的咖啡,咖啡的热气从杯中升腾而起,一小团白气氤氲着,弥漫在周围的空气中。
“请你,一定要救她。”余风白郑重地说道,尾音拖得很长很长,几乎带出了一丝哭腔。
难道是哭了?莫清城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凝神细看,余风白的表情瞬间又恢复如常,不喜不悲,仿佛外界的一